作无意地扫了一眼院子,见白竹和宴宴蹲在水塘边洗菜,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嘻嘻地笑,根本没注意到他回来了。
张鸣曦原来想的是,白竹一看见他就赶快跑过来哄他。
他非不好,白竹非哄。
他一直不好,白竹一直哄。
最后的最后,他被白竹缠得没了法,才勉为其难地好。
谁知,他受了这么大委屈,回到家,白竹居然对他视而不见,理都不理,更别说来哄他了!
刚才勉强压制下去的怒气和酸水翻涌而上,张鸣曦悲愤欲绝,刚刚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轰然垮塌。
他望都不望白竹一眼,气愤愤地大踏步往堂屋跑去。
听见脚步响,白竹回头一看,只望见一个背影,他大声喊道:“鸣曦,你回来了。”
张鸣曦已经进去了,自然没有答应。
白竹和宴宴对视一眼,笑道:“你哥回来了,他肯定饿了,洗快点,我要去做饭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