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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甘心,偷偷在白竹屁股上又拧了一把。
白竹银牙咬碎,不得不强自忍耐着。
如果他现在手上有刀,准得手起刀落,把王麻子一颗狗头砍下来,看着它咕噜噜的滚坡!
哼,现在不能打草惊蛇。等有了机会,一定饶不了他,最好把那双臭手砍下来!
白竹恨极,一边暗暗诅骂,一边思索着脱身的法子。
王麻子走了没两步,突然猥亵地笑道:“你说,张鸣曦又高又大,蛮牛一样,白竹这小身板,嘿嘿,这俩人,这俩人在一起,白竹能挨得住他草吗?”
刘大根见他不再说自己要弄白竹,放下心来。
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色心没色胆,不敢来真的,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刘大根跟着笑起来,意淫道:“要你操心!你没听说过吗?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