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宴宴压在他身上,怪笑道:“别光掐我啊,来看看小哥的脸皮掐不掐得破?”
说着,伸手去掐白竹的脸,白竹反应迅速,扭头躲开,忙伸手去挡。
宴宴没掐着,一双手往白竹脖子,腋下乱抓,一边笑,一边去挠他的痒。
白竹怕痒,加上身上被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生怕被他们看见。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双手护着脖子,上推下档,双脚乱蹬,身子鲤鱼打挺似的使劲蹦跶,想把宴宴掀下去。
宴宴哪里舍得丢掉好不容易抢占的先机?他利用自身重量压在白竹身上,紧紧抱住他,一边笑,一边去挠他痒。
白竹虽然年纪比宴宴大,力气也比他大,但失了先机,被压在地上,一时挣扎不开,身子扭得麻花似的,笑得打跌,伸出一只手死死护着脖子,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胡秋月见两小只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捡起俩人没吃完的馒头,笑眯眯地坐在一边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