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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猛兽逼到走投无路的兔子。
她不敢抬头看男人,只能低着头,心里期盼着男人千万不要生气。
平野惟心情忐忑的等待着,片刻后,她听见了男人的脚步声。
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的下巴,男人也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今早时间紧急,平野惟还没来的急换沙发套,所以还是昨天晚上那个淡蓝色,沾染了血迹的沙发套。
男人穿着一身黑坐在奶油蓝色的沙发上,莫名给他减轻了几分身上的煞气。
那把让平野惟无比忌惮的手枪又被男人随意放在了前面的茶几上,平野惟不敢看男人,就把视线放在了手枪上。
她正看着那把黑色的手枪时,男人说话了。
“近期我都会住在你这儿,你最好识相一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然……”
男人没有拿起面前的枪,而是比了个枪的手势,对准了平野惟的眉心。
他的薄唇轻启——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