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唇边扬起笑意。
躺下后,侧身朝外,身子没有挨着她,中间有些距离,被子虚虚盖在身上。
虽然她同意自己进屋睡,但自己不能做出越矩的事。
她说想养兔子,明日早起进山瞧瞧,看能不能想办法,抓两只活兔子回来。
月色皎洁。
张家村,一处茅草屋内,传来阵阵哀嚎声。
“哎呦,哎呦,痛死了我,娘,我胳膊疼啊。”
妇人送走了郎中,从屋外进来,嘴里骂骂咧咧:“疼死你活该,那沈榕山是什么人,在战场上杀过人的。”
“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他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出去躲远点,你不听,回来干什么?”
屋外又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语气愤愤不平:“他上过战场又怎么样,打了我儿子,我必须要找他讨一个公道。”
躺在床上的人急了,抬起头叫住他:“爹你别去。”
因着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哀嚎。
“哎哟我的儿,栓子,你可别乱动了,郎中说了,你的手臂可得好好养着,要是养不好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