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女士也知道这件事要快,趁着现在内山他们还在为她摇旗呐喊,四处奔走,日方暂时不敢对她再严刑拷打,在狱中悄悄地串联了起来。
自己的同志还好说,对于武功一说很好接受。可是那些外国人是没法相信华国这种神奇的武功的。直到许女士在空中一抓,抓出来一把巧克力偷偷分给几个外国人,他们才瞪大了双眼,相信了她。
实在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够逃出去了。哪怕他们各自的国家和亲人都想尽了办法想救他们出去,也没办法救他们出去。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大桥监狱哪里都不好,倒是有一点好处,人多,牢房里甚至站都站不下。串联起来也就容易的多。
正月初九,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霍去病等到十一点半,就带着楚天雄悄悄到了大桥监狱外面,谭掌柜也跟着。
这会儿刚刚换完班,霍去病把两人放在屋顶,交待他们不许发出声音,然后就一人跳进了房子里。两手齐挥,生死符连连射出,还专射那些人的要害部位。
他心中恨极,手下一点都不留情,已经不是生死符,而是完全的死符了。没一会儿,整个大桥监狱的上上下下看守的人躺了一地,还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干脆催动生死符,那些人立刻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把谭掌柜和楚天雄从房顶提了下来。这两个人干起活来也非常干脆,先去把所有的电话线都给剪断了,然后把那些审讯记录什么的都打了包,这将来是控诉日本帝国主义残忍杀害华国人民的铁证,还有所有的犯人档案,都包了起来,往霍去病面前一扔,让他收起来。又一人捏了一把匕首对着一地的看守一人补了一刀,确认人已经断了气,这才和霍去病一起把那些牢房的门全部打开,犯人竟然足有一百多人。
他们给大家一人发了一个小包,里面有两块巧克力,五六块奶糖,又让大家喝足了水,手拉着手站在一起,才又使了个群体隐身术,带着大家悄悄地开了大门,上了等在门口的两辆卡车上。
大家都知道此行凶险无比,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连三四岁的小孩儿也一样。等到上了卡车坐在了冰冷的车厢上,呼吸到了外面冰冷又新鲜的空气,大家才一起松了一口气,掰了巧克力放进嘴里慢慢含。
一路上畅通无阻。直到到了码头,两个卡车司机看都没看车子一眼,就一起下车走了。
楚天雄和谭掌柜一起坐上了驾驶位,开着车就往根据地的方向狂奔。一路上遇到的日军看到这辆车里连司机都没有,可是却跑得飞快,都吓坏了,所到之处,日军都跪地狂呼救命。他们都叫这两辆卡车叫做幽灵卡车。
他们一路都不敢停车,只敢偶尔停下来让大家上上厕所,上厕所时还都要手拉着手,省得把人给落下了,吃东西也全靠霍去病的后院。一路紧赶慢赶,才在六天后到了那个建在窑洞上的城市。
早有知情的同志在这里等着这两辆幽灵卡车。
隐身术的有效期还有三天。
接待的同志虽然看不到人,可是仍然笑着站在门口伸出自己的双手。然后他就听到了汽车刹车声,接着车门打开了,有人下来了,把车厢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阵欢呼声,纷杂的脚步声,脚步声变得有序起来,感觉到一个个人经过他的身边,争着握他的手,每个人都在跟他说谢谢。
这是一个大院子,里面屋子里有几领大炕,炕上摆满了被褥,还有暖和的衣服,院子里有两大锅做好的小米饭,一大锅炖的南瓜,一大锅炖的白菜。虽然没有肉,连点荤油都没有,可是都在那里冒着腾腾的热气,锅下面还有余火。
然后,接待的同志就看到一个个碗都自己飘了起来,盛饭盛菜,还能听到人们的咀嚼声,还能听到人们的抽泣声。然后那些衣服也都被这些人穿在了身上。不过看上去,就像是衣服成了精,在空中漂着。要不是接待的同志事先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真的会被吓死。
而这时,上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初十早上,来换班的士兵才发现大桥监狱的守卫被全部杀掉了。除了有几个身上有匕首捅过的痕迹,剩下的三十多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而里面的犯人也全都一夜之间消失了。
这下子可麻烦了。日本人本来还想从那些外国人身上大捞一笔来着。
关键是,76号怎么查,也没有查到当天晚上有人出入城门的痕迹。也就有两辆拉军需的卡车,可是看守城门的士兵看得清清楚楚,车上一个人都没有。
76号就觉得,人还没有出城。
可是这也不合情理。一百多号人呐,不是几个十几个,这样的年景,怎么能把这些人隐匿的这么好的。这完全不可能嘛。
不管怎么样,76号还是封了城,搜查起这群人来。可查了三天都一无所获。
法医的解剖结果也出来了。那些没有死亡痕迹的人统统都是犯了心脏病。身上一点外伤都没有。
76号是不信这个结论的。谁也没法信。怎么可能这么多人一起得心脏病。可是法医却一点原因都找不到。
这时,内山先生又带着几个日本朋友开始向政府施压,向政府要人。同时,上海市大大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