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巨响震撼人心,船的不远处骤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海浪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掀起,瞬间腾空几米高,仿佛是大海的怒吼,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从船顶望去,那场景既华丽又壮观,如同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海老名稔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意外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颠覆了他的认知。
“发生了什么!”其他人也同时看向船尾方向惊讶道。
新阿赖修死死地盯着海浪,用视线的余光看向服部平次内心暗自赞叹,这个也知道了吗,不愧是关西的侦探啊。
船长室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船后方发生了爆炸。”船员立马汇报给船长。
“停止引擎,立刻调查各部位的损伤。”船长双手握紧,第一时间下达命令道。
这是他职业生涯以来最大的挑战,先是船上死人了,然后又是爆炸。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是!”
船再次被迫停在了浩瀚的大海上,海浪无情地拍打着船体,仿佛要吞噬这一切。
“各位不用担心,这次爆炸的位置在船后的一百米外。”
“还至于有危险。”服部平次用手撑着桌子淡淡地说道。
“炸弹在船后的一百米。”鲛崎岛治不禁地喃喃道。
“你们没事吧。”有一位船员从船内走出来问道。
“没....”毛利小五郎正想回应,结果一根针射中毛利小五郎的脖子。
毛利小五郎歪歪扭扭地坐在桌旁边的椅子上了,随后低下头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柯南借助过去问毛利小五郎有没有事情的时候将扩音器贴在了他的脖子衣领后地方。
“没事。”柯南背过身说道。
“哦。”柯南就像是听到了毛利小五郎说的话,随后点头离开毛利小五郎身边。
“你这是怎么了,毛利?”鲛崎岛治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他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了。”柯南站在服部平次的背后淡淡地说道。
“什么!”新阿赖修和矶贝渚有些惊讶道。
新阿赖修内心暗道,这个男人,以他的观察明明只是个精明有些小聪明的侦探,为什么他会知道。
“为了慎重,这次是我事先让船员将绳子拉住了橡皮艇,绳子绑在船尾的栅栏沙面,然后将装有炸弹皮箱放置上面漂流到一百米外的海面上。”
“看海老名先生的表情,看来这个炸弹是你准备的吧。”服部平次走上前说道。
海老名稔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但听见毛利小五郎跟服部平次的话语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床上整齐的两个皱纹也没有,皮箱也没有开过的痕迹,再加上你又时不时注意时间那副模样。”
“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有数了。”毛利小五郎淡淡地说道。
“那颗炸弹怕不是你为了将二十年前事件的那些歹徒全部除掉,所准备的。”服部平次站出来,双手揣着口袋说道:“为的就是对这些当年杀害你同事的杀人犯进行报复,对不对。”
“同事?!”矶贝渚疑惑地看向海老名稔道。
“他数钞票的时候那种不同于常人的数法只有银行的行员才会采用。而且他在听见鲛崎警视的话后一度喃喃自语地说着那位女行员的名字——鲛崎美海。”毛利小五郎缓缓地推理道。
背后的那轮明月是如此的耀眼,照射着他们的背影。
“啊。”鲛崎岛治睁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们不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她还在我这个世界上。”海老名稔停顿片刻,语气中充满了眷念说道:“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你就是那个,在我女儿丧礼大哭的人。”鲛崎岛治看着他憔悴的身影不禁地说道。
“对,就是我!”海老名稔回应道。
“从那天起,我就离开了银行。不停的转变着工作,我要用我的自己的方法追踪到凶手的下落。”海老名稔强忍着眼泪,语言和词汇里面充满了艰辛:“我发誓,只要追诉期过了我就立刻动手。”
说完,他站起身来,盯着眼前鲛崎岛治,然后一步步走了过去。
鲛崎岛治也回想到当时的场景说道:“是吗,原来美海当年说,要让我见的最重要的人竟然是你。”
“要是你,要是你那天。”海老名稔双手扯着鲛崎岛治的衣领放声说道:“能够依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银行的话。”
“她也不会碰上这种事情了。”
“我很抱歉。”鲛崎岛治看着眼前的男人,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那天我的一个手下遇刺,知道出事的时候我人正在医院。”
海老名稔听到鲛崎岛治缓缓地跪在地上,不禁放声哭了出来。
“所以你也是看到那则广告才来参加这个旅行图的喽。”服部平次脸上带着凝重地表情走到他的身边说道。
“对,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心想要是不对,我就在爆炸之前把皮箱扔到海里面。”海老名稔抹了抹眼泪缓缓地说道。
“照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