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宛宁和付谦如履薄冰地穿越了岷山那层层叠叠、浓得像一样的迷雾之后,终于抵达了位于山脚之下的天舒赌坊。这座赌坊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透露出一股古朴而庄重之感,但同时也弥漫着一层神秘且诱人的气息,犹如一个充满诱惑的谜团,等待着人们去解开。
初宛宁和付谦走进赌坊内部,只听得里面人声鼎沸,喧嚣异常,仿佛进入了一个沸腾的闹市。赌客们一个个情绪激昂,兴奋地大声喊叫着,声音如雷贯耳。而赌桌上更是堆满了如山一般高的筹码,璀璨夺目。
他们艰难地挤过拥挤不堪的人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了前台,向侍者打听那位名叫贡生之人的下落。
得到答案后,前台侍者便引领着他俩穿过喧闹无比的人群,朝着一处格外热闹非凡的赌桌走去。当两人来到近前时,眼前的一幕令人目瞪口呆:只见一名男子犹如疯狂的野兽,拼命地晃动着自己手中的骰子,其疯狂程度让周围围观群众不断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声以及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仿佛要冲破云霄。
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仿佛要冲破屋顶。初宛宁和付谦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理解这些人为何会变得如此狂热与疯狂。
她瞪大眼睛,望着那个陷入癫狂状态的男修士,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诧异。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些人如此痴迷于赌博?难道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可以让人忘却一切理智吗?
点数揭晓,竟是小!
贡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所有仙石如流水般逝去,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仅有的仙石被毫不客气地拿走。
气急败坏的贡生,周身灵力如决堤之洪般外泄,气场凌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只想跟人家拼命!
正当他打算耍赖时,赌坊四周突然出现了几名虎背熊腰的打手,他们是赌坊专门培养的,专门对付贡生这种输不起又想耍赖的小喽啰。
此时的贡生,瞬间没了之前的气势,看来一顿毒打是在所难免了。
在这混乱喧嚣的氛围中,初宛宁不禁陷入了沉思,要不要救出贡生呢?毕竟他们还有事找他!
正当初宛宁苦思冥想之际,付谦如鹤立鸡群般从他身后走了出去。他的身形淡定自若,与周围狂热的赌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这样一个淡定的人,却走到了赌桌之上,轻拍着贡生的肩膀,轻声说道:
“表哥,好久不见,姨母托我来寻你,可算找到你了。走,咱们出去聊聊~”
在众目睽睽之下,付谦如铁钳一般揽住贡生的肩膀,大踏步走了出去。原本气势汹汹的贡生,此刻却像只温顺的绵羊,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贡生内心暗自叫苦:我也想挣扎一下啊!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嘤嘤嘤!
初宛宁被付谦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震惊得目瞪口呆,他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在赌坊抢人!好帅啊!我的天!
就这样,付谦连拖带拽地将贡生揪出了赌坊。赌坊的打手们眼见无事发生,便作鸟兽散。
来到外面,贡生还在嚷嚷:
“等等!你是谁啊!难道是来讨债的?可我看着你面生得很,我可不认识你!别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骗走我的仙石!告诉你,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所有的债主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们没有能追上我的时候!”
付谦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表哥,我们不是来跟你要仙石的,而是来给你送仙石的!你要不要啊?”
贡生一听有仙石可拿,立马安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奋力挣扎。付谦见状,松开了对他的束缚,云淡风轻地与初宛宁站到了一起。
贡生懒散而贪婪地抬了抬眼皮,像看货物一样扫了初宛宁和付谦一眼,然后故作傲娇地说道:
“怎么不让这位小娘子来跟我说话?”
初宛宁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她开门见山地说:
“贡生前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您引我们进入极乐坊。如果您能帮我们这个忙,我们会给您一笔丰厚的报酬。”
闻言,贡生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哎呀,我是想帮你们啊!可是这极乐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哎!想当初,我可是倾尽了全部家当,才抢到了极乐坊的会员资格!这可不是你那点报酬能比得上的!”
付谦微微一笑,贡生看到了非常的心虚,他问他你为什么笑?你不要笑,我害怕!
付谦看了他一眼说道:
“贡生,原名李逸,科举之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出身名门望族,却天生反骨,不爱诗词歌赋,偏偏钟情于江湖义气和快意恩仇。这不,每次科举失利,他都会豪爽地大笑:“哈哈,又给兄弟们腾出位置了!”
后来由一介散仙,观其聪慧,将其引入仙途,原本修为如日中天,只可惜交错了朋友。
贡生简直就是个“赌神”附体!一开始朋友看中了你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堪称一流,总能准确地判断出赌博的胜负。引你入赌坊,不过,你也深知赌博的危害,所以总是告诫自己要“适可而止”。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