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谦,你,你能不能带我走,我娘疯了,我好害怕呀,呜呜…”
辜阿潞哭着向付谦求助。
付谦却不为所动,只是冷漠的说道:
“你娘不会杀你。”
辜阿潞见他回答了,便觉得有希望,激动的自顾自的说道:
“从你来的那天,我就对你一见倾心。”
付谦皱起眉头,他只希望辜阿潞清醒一点。他直言道:
“你不必如此。”
辜阿潞听到后,崩溃的大喊大叫道:
“付谦,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有的我全部都给你,呜呜呜,求你了…”
辜阿潞的心碎了,她实在是伤心,伤心的没有一丝理智。
嫚娘嫌她丢人现眼,一脚把辜阿潞踢到了一边,怒骂道:
“不争气的东西,为了男人哭哭啼啼,看我一会忙完了怎么教训你!”
转身,抽出剑便向付谦砍去,怒骂付谦:
“你跟那个清高的师父一路货色,我女儿是个没长眼的,纠缠于你。我现在就替她杀了你,让她脑袋清醒清醒,看看你死了她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嫚娘一动手,仙淑峰上立马大乱。
公孙墨拿出一把折扇攻向了初宛宁,不让她加入付谦与嫚娘的战局。
二人交手之际,他看着初宛宁的脸说道:
“要不你嫁给我,你让我当掌门,再给我生几个孩子,今日我便站在你这边!”
初宛宁被他气笑了,说道:
“嫚娘竟相信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公孙墨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大义凛然的说道:
“我只是来议亲的,恰好碰到你们内部斗争。然后,初掌门不小心死掉了,嫚娘坐上掌门之位,那辜阿潞就是她唯一的传人,到时候我公孙也能分上一杯羹。”
初宛宁被他的厚颜无耻恶心到了,接连用灵力暴击了公孙墨几招。
公孙墨弹弹下摆上的冰,拿扇子扇了扇风说道:
“我也不介意你们几个峰主自相残杀全部死光,到时候我们墨家入主天山派。既然你拒绝了嫁给我,那你就没有价值了,现在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去死,成全我的美事,所以你乖乖去死吧!”
公孙墨出手狠辣,手中扇风的折扇瞬间变成了强弩,射出了八只短箭,短箭之上淬了毒,泛着幽暗的紫光。
初宛宁接连几个翻身躲开,那几个短箭差点扎在后面躺平的刘好奇身上,好在扶桑眼疾手快的把刘好奇拉出了殿外,短剑便扎在了他原先所在的地方。
刘好奇中了那见不得人的毒,现在浑身瘫软,面色潮红,时不时的还不小心发出一些旖旎破碎的呻吟声,让人误会连连。
刘好奇羞于见人!偏偏救了他的是药师峰峰主扶桑!
同样是峰主,扶桑虽然受了伤,但依然玉树临风。
刘好奇虽然说话比较毒舌,但平时怎么说也是条硬汉,还是单身,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爱慕,现在的他颜面无存,恨不得找棵树吊死自己!
但是现在他连上吊的力气都没有,他全部的精神和力气都用来压制身体的躁动,药效太大,虽然他意志坚定,但他依然在地上难耐扭动了几下。
这些都被扶桑看在眼里,刘好奇扭着扭着眼神的余光正好看到扶桑,两个人视线对上,刘好奇的脸仿佛变成了烧红的开水壶。暗地里滋哇乱叫!
扶桑思考片刻,开始用手在裤子里掏来掏去。
刘好奇看到扶桑在裤裆,心想完了。
难道扶桑暗恋我许久,当下趁人之危,要拿走我的清白?
刘好奇脑子烧糊涂了,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没过多久,扶桑伸出一只玉手拖起了刘好奇的头,捏开了他的嘴巴,送进来一粒丹药。
顿时,丹药化为一阵清凉,滋润了刘好奇的四肢百骸。
原来扶桑刚才在为刘好奇找解药,只是,平时这个解药不常用,他平日里东西多,就把它丢进了最不常用的储物袋。
刘好奇脑子清醒了许多,虽然解药吃到了,但是恢复也需要时间,他勉强坐起来打坐,可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还在。
唉呀,刘好奇自己都踏入仙门多少年了,他清心寡欲,今天因为这药却动了一丝凡心,可他食髓知味,还想了解扶桑更多。
他偷偷的看了眼扶桑的侧颜,完美无比。男的也不是不行,刘好奇无耻的想。
扶桑正在关注战场,没有注意到他的打量。
又过了一会,刘好奇脑袋更清醒了,他觉得他刚才有病,竟然想着和扶桑双修。
这毒太过分了,把人都毒傻了,刘好奇暗暗发誓,过了今天老子翻天覆地也要把这种药找出来全部销毁!
嫚娘的灵力太过强横,愣是把仙淑殿的屋顶掀飞了。
付谦飞至半空中,嫚娘也飞了上来,与他对峙。
嫚娘毕竟是元婴后期的高手,她身上的威压散发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压力,甚至像小雨这样的筑基期弟子,都承受不住,几乎要昏厥过去。
扶桑把小雨拽过来,为他们撑起一道结界,保护他们免受波及。
只见付谦和嫚娘瞬间打斗在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