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何三姑透过窗户看见金莲,瞬间不能淡定。
她想冲出村委会的屋子出去和金莲大招三百回合,又忌惮堵在门口处的几个婶子。
出不去,只能恨恨的站在里头,隔着窗户死盯金莲。
“贱人,下三滥的贱货!”
同在屋里的几个婶子狠狠翻了个白眼。
“你也好意思说人家是下三滥的贱货,人家要是贱货,那你是什么玩意?你是老贱货,你自己不犯贱,人家会弄你?”
“就是,死贱货,发骚发到老娘头上来了,还好意思贼喊捉贼!”
“你不贱,我们几个今天会在这?”
“人家小闺女那是替天行道,你这种祸害,早死早超生的好。”
“得亏现在是法治社会,不然拉你去浸猪笼,看你还骚不骚。”
“骚货,我呸。”
“……”
“……”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婶子们说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明着是帮金莲说话,暗里还是在借机戳何三姑心窝子,角落里蹲着的几个老头屁都不敢放,只能鼻青脸肿可怜兮兮的看着这群女人争锋相对。
“草,你们这群老娘们,敢说自己私底下没聊过别人的老头吗?说得好像自己什么贞洁烈妇一样,你们很纯吗?我草*****”
何三姑不爽,转头又和婶子们吵起来。
“我们肯定没有,哪像你一样骚里骚气的骚货,身上痒就回家洗澡去,贱人!”
婶子们不甘示弱,反正自己聊骚又没被人抓到,没证据那就是没有,立马就和何三姑对线开喷。
屋里再次骚乱,吵得人脑瓜子嗡嗡的村长顾不上理会金莲,又火急火燎的进屋劝架。
一群男人愣是劝不动几个女人,还差点被挠。
金莲费老大劲才挤进屋子。
找着一张空板凳后就坐下,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看戏。
何三姑自顾不暇,压根没时间去对付金莲,让几个愤怒的身子按住一顿撕。
要不是其他人的阻拦,怕是又要被打松几颗牙。
“够了!够了!全给我住手!!”
愤怒的村长爬上办公桌手里抬着一张椅子,哐哐哐的敲着桌面。
自己村的人闹出这样的事,让他在几个村的村长跟前都丢了大脸。
“再吵我就不客气了!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几个,一个管不住自己,一个管不住自己老伴,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全给我闭嘴,坐下!”
嘭一声,椅子被砸在地上,巨大的响动让撕在一块婶子们停手。
只是安静几秒,她们又开始吵了。
现在是一边厮打何三姑,一边辱骂村长。
身为受害者还要被人骂,不上火都难。
可怜的村长抵不过几个女人的围攻,只能败下阵去,也缩到墙角抑郁寡欢。
劝不下打不过,大家伙也只能假意阻拦劝和,实际上还是人有她们几个在对撕。
只有金莲从始至终都在看戏,约摸又闹了一个小时,几个女人终于是累了,才主动停手。
何三姑被揍得惨不忍睹,婶子们打架无非就是扇巴掌用指甲到处挠,顶多再踹几脚,何三姑伤得不重,也遭了很大的罪,鼻子都让打出两道血痕来。
“我呸,贱货,看你以后还敢乱勾引别人老伴不。”
“哼,杀人不犯法,刚刚我就打死你了。”
“以后给我小心点,看到我马上给我绕路走。”
“呸!”
“……”
“……”
婶子们咒骂声不断,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
真累了,再没有其他过激行为。
何三姑已经认清自己的实力,不敢再乱说话去激怒对面几个人。
双方都不再动手,屋里终于得到暂时的平静。
“好了好了,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解决?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够了吧。”
“不够!”
村长刚刚发话,就让一个婶子给顶了回去。
不过何三姑没吱声回怼,其他人更是没有回怼的资格。
其他几个村的村长从头到尾都没少出声,跟个透明人一样,只要几个婶子不发疯,他们别的也懒得管,总归不是什么大问题,先做错的也不是他们村的人,全都懒得浪费口水。
何三姑他们村的村长虽然有些不高兴让人呛声,却也只是皱皱眉,没有说什么。
他正准备张嘴劝和,想想现在不适合继续说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问题,以免又引发大战,转而看向一旁高高挂起的金莲。
这罪魁祸首!
事情全因金莲而起,别人打得难舍难分,她却坐在一旁悠哉悠哉。
村长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起,“你!叫……叫……叫什么来着?”
金莲挑一下自己的眉头,回应了一句,“杨琪。”
“对,就是你,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婶儿们的老伴都要让人勾搭走了,是吧婶~”
金莲冲几个嚣张的婶子们得意的挑眉。
也许是为了挑衅何三姑,又或许是金莲太过嚣张让她们爽翻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