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带着侍卫离开了陆府,身后的侍卫们虽然跟随严士高多年,但这种冒名顶替的事情,两兄弟谁也不会说,更不能说。
身后的目光都快把金莲的后背盯出了个窟窿,金莲停下脚步,微微转头回望。
低声道,“怎么,你们也听信了陆云山的疯言疯语,觉得本大人是冒充的?”
“属下不敢!”
侍卫们呼啦啦的全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不敢乱说话。
严士高平日里性格阴晴不定,即便是近身侍卫,那也只不过是个侍卫罢了,没有任何人是特殊的。
侍卫就做侍卫该做的事,不多问不多言不多看,更不能多做。
“不敢就好,不忠心的东西就不该活着。”
说罢,金莲再次抬步继续朝前走去。
“属下定誓死效忠大人。”
侍卫们起身,战战兢兢的跟在后头。
(*?????)
大人还是那么可怕,不,感觉比以前还可怕。
再有刁民乱说大人是假的,他们就打死他。
随后不久,金莲带着人去了清河县最豪华的客栈入住。
金莲住进了天字号房,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脱了衣服就抖着自己的大鸟躺进了浴桶。
稍作休息等到天亮,作为八府巡按,金莲还是有义务去到府衙去的。
等府衙大门一开,击鼓鸣冤的接踵而来。
什么偷鸡的偷牛的偷情的。
这清河县在陆云山走马上任之前虽然太平,但是小事不断。
就一天时间,金莲已经都整得头大了。
不怕人渣多,就怕不渣事还多的人。
好不容易熬了几天把事给解决完了,刚休息一上午,休养好屁股能下床的陆云山又跑到了公堂。
一顿你是你是你就是的迷惑发言,闹得府衙的人全都听到了。
人多嘴杂的,严士高不是严士高的流言蜚语就这样传遍了整个清河县。
“我是为了你好,你什么都不说,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让我如何应对。”
金莲总是一脸冷漠的拒绝承认自己是严士诚,陆云山心里那个急啊。
小心脏简直是火烧火燎的。
他看着金莲坐在高堂上,再想想她身份暴露的时候……
!!!!!
“士诚!”
陆云山走上前去,又想把金莲当摇摇车一样摇。
金莲起身躲开,“来人,摘了陆大人的乌纱帽,掌嘴。”
“……”
陆云山刚好点的屁股突然缩了一下,然后他大吼道,
“士诚,我是为了你好。”
啪。
金莲反手拿了桌上的惊堂木给了陆云山一下,沉甸甸的惊堂木拍了过去,当场把陆云山的后槽牙打崩了好几颗。
陆云山摔倒地上,咳嗽了两声,断牙混着血掉了出来。
府衙的衙役和金莲的侍卫们分别站在两边,侍卫们屁都不敢放,严士高也是个厉害的,但不会一动手就这么残暴。
金莲这一下,有点唬住他们了。
衙役则有几个忍不住想上前为陆云山说话,但是又被别的衙役拉住。
“掌嘴,还要我再说第三次吗?”
金莲把手里的惊堂木丢到下方,示意侍卫们用惊堂木行刑。
“属下不敢!”
侍卫们清醒过来,下跪认错之后便上前拖起陆云山,摘了他的乌沙,拿起惊堂木就用力的扇陆云山的嘴。
啪啪啪,惊堂木一下又一下的打了过去,力气没有金莲的打,但是胜在数量多,金莲没有喊停,侍卫们就不敢停。
“大人饶命啊,再这样打下去,小儿性命难保啊。”
姗姗来迟的陆老爷陆夫人跪在府衙门口求饶,他们身后也围了不少的平民百姓。
原主在的时候,帮着陆云山破了不少案子,在清河县百姓心中,陆云山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官。
如今陆云山无故被打,百姓们愤怒的情绪被拉到了顶点,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交头接耳的偷偷谴责金莲。
“怎么,陆老爷陆夫人还想在上断头台?若不是看在我意外身亡的胞弟份上,你们还有命活着?如今陆云山恩将仇报,口口声声说我是假的,你们可知冒充朝廷命官死罪,污蔑朝廷命官,也是死罪!”
“你们管不好儿子,就让本大人替你们管教管教,免得整日口无遮拦到处闯祸,再有下次就不是你们三个上断头台,你远在他乡的两个儿子也要一起魂断清河县。”
“草民不敢。”
本来还在求情的两老顿时闭上了嘴。
他们有三个儿子,每一个他们都疼爱,但是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忍痛保大舍小。
两个和一个,不用掰手指头他们都数得清。
“咳咳咳……严士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根筋的陆云山死死咬住金莲不撒口,都被人把嘴打烂了,还坚持之前的说法。
府衙门口的陆家二老都想给陆云山两个大耳瓜子。
咋这么轴呢,你管人家是不是冒充的,和你有啥关系,非要说说说。
“继续打,打到他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