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都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把我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弄坏了,这种人不打不听话,不然明天指不定又带什么不三不四的穷亲戚上门呢!”
“你!你太过分了!”黄语蓉趴在地上,被人讽刺是不三不四的穷亲戚,没几个人受得了。
黄承宇扶着关娇站了起来,一脸的委屈,“老婆,过两天我就让妈回去,你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体。”
“哼,那还不快滚去做饭,想饿死我们一家三口吗?”
金莲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就拉着自己爹妈坐沙发上去了。
黄承宇拉着自家三个拖油瓶全去了厨房,不然留客厅又要给他惹麻烦。
孟父本来想说点什么的,被孟母一个眼神就塞住了。
“可可啊,要把握好分寸。”孟母拉住金莲的手小声说道,眼里都是担忧,就怕对方撕破了脸闹起来,先打人的就不占理了。
女儿和女婿,正常人都是向着女儿的,当初要不是自己这个女儿铁了心要嫁,她是真的看不上这一家。
穷是一方面,这一家真的没一个正常,不是尖酸刻薄,就是好吃懒做爱占人便宜。
“妈,没事的,就抽他们几下,谁家没有点家庭矛盾不是。”
老公打老婆的时候不就这样,家庭矛盾只能调解,外人不好插手。
“可可,你有难处一定要和爸妈说,不要憋在心里。”
“我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关娇本以为孟父孟母在,金莲会收敛一些,还准备上桌吃饭呢。
金莲手抓着皮带就雄赳赳的站了起来:“ε\u003d(`д′)?滚厨房去,这里是你有资格坐的吗?”
“??!!”关娇在亲家面前都被下了面子,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又被奴才样的黄俊义捂嘴拖回厨房。
孟父孟母虽然都对这情况有些尴尬,但是都没说什么,女儿在前头立威,做爹妈的怎么可以拖后腿。
“爸,最近我跟一个老中医学了点东西,你给我把把,练习一下。”
“好吧,给爸爸看看是不是还老当益壮龙精虎猛。”
“也给妈妈看看。”
听到自己女儿学了新东西,两老都很兴奋,不求她能赚什么钱,开开心心就好了。
金莲放下筷子,先给孟母把了一下,身体还挺健康,孟父不出意外的就是有了意外了。
两老平时不做什么大的检查,加上又没不舒服的地方,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爸,敢不敢让我扎几针?给我做做试验品?”
金莲摸出衣服角上别着的缝衣针,本来是准备扎那老太婆的。
孟父自信满满,都没看清金莲手里到底拿的什么针,就框框点头。
拉着孟父到了沙发坐好,金莲拿了几根缝衣针过了一下火就扎进了孟父的脑门里。
“可可啊,你这扎了会有什么好处,等会给妈妈也扎两下?”
孟母一脸的不怕死,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又怕打扰了金莲没敢凑脑袋上去,加上一丢丢近视眼,也没看清孟父头顶那些全是缝衣服的针。
厨房里的四人都排排蹲着,压根不想出去了,这个家毫无他们一丝地位可言。
“爸,有点痛,要忍着哦。”
金莲最后一根针扎下,体内的灵力也随之进入孟父脑中,丝丝灵气进入缠绕住脑中的那颗瘤子。
过了好半天才弄好,金莲拔下针,孟母在边上跃跃欲试,“女儿,也给妈妈扎两下。”
孟母一屁股就把孟父怼到了一边,刚坐稳,就发现了桌上的针有点毛病。
“……(ò?ó?)还是不扎了吧。”
内心给自己的老伴哀悼了三秒,孟母又悄悄挪开了屁股,她老伴没死,真是幸运,还是不要告诉他实情好了。
傍晚的时候孟父孟母就走了,又暗示了一下金莲打黄家人要有个度,伤伤皮肉就好了。
金莲一通哄才把人送走。
厨房里头的四人躺在地上挤在一块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今天不用干活不用挨打,太幸福了。
“还不去收拾卫生?一群懒货!”金莲跑回客厅又拿着皮带冲去了厨房。
啪啪啪的,几人又多了几道伤痕。
“老婆,你消消气,妈年纪也大了,我明早就安排车送他们回去。”
“大娃!”
要回去这事明显是关娇的痛脚,早知道这样,出来的时候就低调一点。
“急什么!我也回,过两天大家一块回,正好去那破地方转转。”
金莲拿着皮带又是一顿啪啪啪,跟在几人后头指挥打扫工作。
黄语蓉欲哭无泪,都说了要回去了,这死女人为什么还要跟着来,偏偏又不可以拒绝。
第二天,金莲一大早就出了门,买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到了一些废弃已久的地方蹲着。
盘腿在一旁修炼,稀薄的灵气慢慢汇聚过来,引得一些阴暗处的小爬虫都出来了。
闻到罐子里的肉香,虫子们都爬进了罐子,金莲将灵气汇聚入陶罐中炼起了蛊虫。
这一炼就是三天,得到蛊虫之后,金莲就往回赶了。
“大娃,你老婆死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