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间,男榷刻般深邃立体的俊脸上带着生人勿进的绝情冷漠,一副不怒自威的严苛模样。
玲珑一见到祁慎便立即恭敬地伏了伏身子。
“公子。”
完便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同时体贴的把房门给带上,将空间留给屋内的两人。
安若看见祁慎,眸中一喜。
“师兄。”
真的是祁慎救的她。
然而,还未等她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祁慎冷然质问的声音已然传来。
“你那本假秘籍是从何得来的?”
质问间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背对着她走到了房内的窗户前,清冷如明月,他脸上的表情也异常冷漠。
“我”
原来他是知道了假秘籍的事情吗
起来,原主的这本假秘籍是从皇甫丞相手里得到的。
不过,这可千万不能,祁慎正是处心积虑想要铲除武林的敏感时候,万一知晓后他给她这个便宜老爹定个勾结江湖乱党的罪名
安若攥紧了手中的被子,将准备好的借口了出来。
“师兄,我,我是在帮你啊,虞震只有虞宝儿一个宝贝女儿,只要她死了,经历丧女之痛的虞震肯定也会大受影响,精神崩溃,武林大乱,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趁机杀了他,最后一举歼灭整个武林了。”
祁慎十分冷厉的打断她:“孤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安若被他突如其来的戾气吓了一跳,随即咬了咬唇,按着原主的性子,有些委屈吃醋的失声控诉道。
“殿下,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虞宝儿?你怪我伤害了她?!”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生气?
祁慎面无表情,紧抿的薄唇冷冷道:“旁饶生死干孤何事!孤过,孤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自作主张之人!”
他的事情自有他自己抉择处理,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甚至自作主张,何况是这个硬要跟着他来灵鹊山的女人。
“孤不止一次警告过你,要想好好待在灵鹊山上,便给孤安分点,可你却一次次把孤的话当耳边风!”
确实。
早在皇甫安若一次次借机刁难虞宝儿的时候,祁慎便警告过皇甫安若安分点,不要轻易惹事,徒招旁人注意。
其实祁慎的本意是,在所有计划还尚未展开收网前,能多低调便就多低调,不要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令旁人注意。
何况皇甫安若针对的恰恰是武林盟主的女儿。
虞震可不是只会使粗动怒的一介武夫,能当上武林盟主的人心眼手段自是不少。
在一切还没尘埃落定前,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产生怀疑。
可皇甫安若却正好想岔了,她以为祁慎这番话就是在护着那个女人。
她表面上乖巧的应着,暗地里却更加嫉恨上了虞宝儿,甚至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从皇朝相府里得来了一本假秘籍和一瓶毒药。
就为了除去这个对她有威胁的虞宝儿。
而当初皇甫安若来灵鹊山拜师的时候,没有对自己身份做过谨慎细致的遮掩。
这次皇甫安若给虞宝儿下药的事被虞震知道后,虞震一边立马便派人去调查了皇甫安若的身份,一边派了杀手去拦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