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无忧的寒毒已经基本治愈,夜间任我行找上了楚墨。
看着多次纠结想要开口的任我行,楚墨早已经猜到了任我行来此的原因,便率先开口道:“任兄弟是来告别的吧,如今家师的寒毒治愈,我想你们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早些回去也好。”
任我行有些惭愧,开口道:“楚兄,多谢,这是师傅让我交给你的,是我们师兄弟的一片心意,还望楚兄莫要推辞。”
说着将两个带着符箓的玉盒放在了石桌之上。
接着任我行说道:“楚兄的大恩我师门永世难忘,可如今众多师门长辈和师兄弟的尸首还下落不明,我们总要找到他们入土为安的。”
“此生能够结识楚兄乃是任某三生有幸,楚兄的两次救命之恩任某永不敢忘,今后楚兄一句话,山高水远任某必到。”
楚墨笑着上前给了任我行一个拥抱,道:“兄弟,报仇不急于一时,祝你天天开心。”
任我行更是用力的给楚墨一个拥抱,拍了拍楚墨的后背道:“楚兄,保重。”
楚墨淡淡道:“保重”
次日一早,楚墨起床的时候,任我行便已经早早的等待了,再次辞行后,任我行目光坚定的向着戏院的大门走去,
两人一走一送,直到楚墨在街道上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依旧久久不愿离开。
皇都的文渊阁中,此时的魏征便在这里工作,身为文阁学士的他,正帮助皇帝处理来自各地的政务。
装扮简单的单间内,魏征正在一脸认真的端坐杂桌案前,批阅着奏折,其旁边已经摞起一层奏折了。
将最后一本奏折郑重的放在桌面上,魏征此时识海一片清明。
只见盘旋在半空的气运金龙分出一缕气运,落入魏征的身体,同一时间,魏征体内的浩然正气也是透体而出,缓缓的再起头上凝聚。
一枚如同种子般东西一闪而逝,被浩然正气包裹,很快便一同没入了魏征的识海中。
此时魏征就像端坐在木椅上,宛若老僧入定般从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噗”
一声清晰的响声传遍房间,接着魏征身上的气势开始不断的攀升,成功突破进入二境补身阶。
另一边的田艺蘅在一处清静幽雅的场所,这里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初次发现田艺蘅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从此以后便是每天来此。
其站在青石小路上,手持一柄寻常长剑,开始练习剑技。
随着田艺蘅身形的闪转腾挪,手中长剑也愈发的快速和凌厉,田艺蘅也之间进入一种莫名的状态。
其身形一转,面墙而立,手中长剑仿佛如同毛笔,在墙上留下一道道剑痕。
这一刻,长剑入笔,横生的剑气如同挥笔泼墨般,在墙上留下一道道剑痕,很快,随着一道道剑痕的增加,一幅奔腾而下的瀑布跃然墙上。
用出的剑招一招一式都结结实实的打在墙上,凌厉的剑气化为墙上奔腾的水流,带着水的狂暴。
渐渐地,田艺蘅的长剑斜指大地,墙上一幅《瀑剑图》悄然而生,仔细观赏还能感觉到上面传来的剑意。
田艺蘅缓缓睁开双眼,今日他以剑画两道破入二境补身阶,成为了一名二境杂家修士。
“哎,可惜了,这么一幅旷世巨作留在这个荒凉清幽之地,真是可惜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田艺蘅心中微惊,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旁,若是此人心生歹意,恐怕自己就没有突破的机会了。
田艺蘅转身,只见一位身穿麻衣,手提鱼竿的老者正欣赏着自己用剑做的画。
随后笑呵呵的道:“以剑做笔,剑气为墨,剑道蕴画道,画道养剑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师门的传承?”
田艺蘅见状,连忙行礼道:“见过前辈,晚辈没有师承,修炼功法是家传的,这一切都是晚辈自己琢磨的。”
老者听后,发出爽朗的大笑声,随后看田艺蘅的眼神愈发的满意,开口询问道:“小家伙,老夫年轻时倒也学习过剑法,有几分心得,可愿听听老夫的见解。”
田艺蘅当然十分的愿意。
见田艺蘅同意后,老者笑呵呵的道:“好,好啊,老夫年纪大了,年轻人不嫌老夫唠叨就好。”
同一时刻,戏院的悟道阁中,一位黑衣僧人正盘膝而坐,双目紧闭的打坐修行。
下一秒的时间便有一缕佛光从其身上绽放,慢慢的佛光逐渐兴盛,直到整个房间都被佛光照亮。
转动的佛珠渐渐地升起佛光,随着在僧人手中不断的转动,一个个佛陀的虚影显露而出。
空中响起梵音阵阵,虚空涌现金莲。
随着佛光大盛,一道“阿弥陀佛”的佛号从僧人的口中颂出。
接着佛光消散一空,姚广孝也成功突破二境补身阶。
姚广孝站起身来,闭眼感受了一下突破二境修为的身体,随后走出悟道阁。
坐在听雨亭的楚墨,早在魏征率先突破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阴阳生死图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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