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川柏被揉搓了也一声不吭，继续眼睛亮晶晶看她，
苏雨宁：“呃，很好，继续努力。”
楚川柏：“嗯嗯！”
苏雨宁：“……”
她扭头假装学习。
楚川柏等了一会儿，“奖励呢，主人？”
“一会儿我去超市你买好吃的。”
“我不要吃的。”楚川柏：“我要主人亲亲。”
“你休想。”苏雨宁嫌弃推开他的脸，“奖励只有零食，你看别人家的都是这样。”
“可是，别的主人也会亲亲奖励的。”
“你别想。没可能。”
苏雨宁毫不犹豫拒绝。
没听见楚川柏再出声，她又说：“出去把门带一下。”
就自顾自背起专业知识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楚川柏还没走，就有点疑惑扭头，结果就看见他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主人是不想履行承诺吗？那可不行。”
楚川柏直起身，身影把苏雨宁整个笼罩住，收起了脸上浮夸的表情，看起来正经不少。
看着还有那么一点唬人。
“做好了就有奖励，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主人不给，那我自己来拿了。”
他伸手按在苏雨宁的肩膀上，迫使她面对自己，低头，缓缓靠近。
“嗷——”
苏雨宁条件反射，抓住肩膀上的那只手用力往后一掰，同时一拳捣向他的眼睛。
楚川柏猝不及防痛的嗷嗷直叫。
他的肌肉记忆促使他下意识回击，不过胳膊上的肌肉刚刚绷紧，就又被他强压下了念头。
只捂着一只眼睛眼泪汪汪，“主人打我，”
“做好了没有奖励还要被主人打，小狗好惨。”
苏雨宁震惊于自己学业有成而展示出来的力量，闻言就说：“你不就喜欢挨打吗？”
楚川柏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解释说：“我又没有受虐倾向，怎么会喜欢挨打？”
“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能被碰到才会很开心。”
苏雨宁：“哦。那我碰你了，你开心去吧。出去把门带上。”看样子和穆罕的学习真的很有效果，今天下午再把他约出来吧！
楚川柏不走，蹲在地上嘤嘤嘤的哭，边哭还边念叨：“主人讨厌我，主人喜欢谁都不喜欢我。主人和那个大块头卿卿我我，也不搭理我。主人还和左星言交往，也不愿意奖励我一下。
嘤嘤小后好伤心。我要难过死掉了。这回左星言要出来了，主人是不是还要和他再续前缘？嘤嘤我不允许……”
苏雨宁本来还嫌他烦想赶他走的，结果一听这话就问：“左星言要出来了？”
她之前听他妈妈说了，他被送到了部队里面，看管的很严，手机和所有通讯设备全部都被没收了，听那意思短时间内也不会出来的，怎么这会儿就要出来了？
“我就知道主人还喜欢他，一听他就赶紧问我嘤嘤嘤嘤他有什么好的，他是不错，但是我也不差呀！我们俩以前比过，都是差不多的粉红色，主人凭什么只喜欢他，不喜欢我？”
“……”
苏雨宁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鬼话！我问你正经的呢！”
“那，”楚川柏从指缝里看她，“那主人亲我一下，我就说。”
“不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苏雨宁扭头就走。
结果被人一个飞扑扑倒在地毯上，
苏雨宁摔了个狗吃屎，真是要气死了！打算回头捶爆这个狗屎男人！
感觉裙子被碰了一下。
回头。
“你变态啊！”
哪有人亲屁股的！
楚川柏嘿嘿笑着爬起来，顺便还要拉她，就被苏雨宁一顿乱打。
打完了还罚他去跪着面壁思过。
楚川柏听话去了，一边面壁一边说：“听我爷爷说是立了个功，特批了假期，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出来了，能回家住三天左右，就还得回去。”
苏雨宁哦了一声。
发现他又偷偷回头看自己了，就勒令他转回去好好跪着！
陆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这一幕。
苏雨宁在认真读书，角落里的楚川柏盯着她的身影痴迷的笑。
他站在门口，只觉得异常碍眼。
“咚咚。”
敲门声惊醒了苏雨宁，也把楚川柏吓了一跳。
看见陆霁，他就恶狠狠剜了一眼过去。又怕被苏雨宁看到没专心思过，赶紧又扭过头。
“你怎么来了。”
苏雨宁顺着陆霁的视线，看到了楚川柏的后脑勺，就尴尬的笑了笑，“这个，他，”
陆霁收回视线，不想听她提起任何其他人，就说：“我们该学习下个阶段的钢琴曲目了，你有空吗？”
“今天不行，我一会儿还得去学一下防身术。明天，明天得去看沈修淮，后天要和秦思蕊确定颁奖流程……都约好了的。”她翻着日历轻声嘟囔。
陆霁听见了。
眼睫轻轻颤动。
“这周五吧，这周五好吗？”
和人学东西还要推三阻四确定时间的……她好像什么大爷一样。
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