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锦放声大笑:“我本有意来南城投资,没想到你们南城人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真是让人失望!”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真的是。
傅沉渊淡声道:“你要来投资,跟我们又有何干系。”
“请吧。”保安这次强势上前,其中有傅沉渊的保镖。
孟怀锦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江婉凝。
“你叫江婉凝?你为什么不姓赵呢?”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有赵雪楠的脸色瞬间一变。
江婉凝曾经就姓赵,叫赵婉凝。
孟怀锦和赵雪楠走了,江婉凝看向傅沉渊:“很棘手吗?”
“没事。国外的市场我肯定要打开的。他孟家在邻市是很厉害,但手也伸不到南城来。”
今天晚上傅沉渊破天荒多喝了几杯酒。
那些人上前来敬酒,以前傅沉渊是不喝的。
今天傅沉渊很给面子,大家相谈甚欢,谈下几个合作。
一上车,陈言在前面开车,江婉凝扶着傅沉渊刚坐好,傅沉渊的头就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手也搂住了江婉凝纤细的腰身,整个人像只黏人的大狗尽往江婉凝怀里赖。
“老婆,老婆,老婆……”
他一迭声地叫老婆。
陈言在前面开车,小声替自家老板讲话。
“太太,您请谅解一下。今天傅总应该是喝多了。敬酒的人有点多。都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以前这些合作对象傅沉渊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但现在,傅沉渊是觉得只要有合作潜力的,都先交好。
以前傅沉渊哪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江婉凝心尖发软,没有一点不耐烦。
他喊一声老婆,她就应一声。
到最后,傅沉渊只要一叫她,她就答:“我在。”
陈言突然就想谈恋爱了。
原来真正的爱情是相互的。
别看着平常是傅沉渊付出更多,宠着江婉凝,现在看,江婉凝也愿意宠着傅沉渊啊。
将人送回家,傅沉渊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江婉凝身上。
但他已经很克制了,身子站不稳,脸颊透着绯红,看着就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江婉凝扶着他,他整个赖在她身上,长手长脚,就这样抱着江婉凝。
江婉凝有点不好迈步,哄着他:“阿渊,抬脚走台阶。”
一进屋,灯还没有亮起,江婉凝就被傅沉渊按在墙壁上亲吻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急切,还带着些许酒意。
江婉凝被吻得手脚发软,用力推傅沉渊却推不动。
刚刚还走不动路的人,一到家就像换了个人,都不用江婉凝扶了,直接把江婉凝抱了起来。
江婉凝惊呼一声,搂紧了傅沉渊的脖子,很怕被摔了。
傅沉渊走路的确有点踉跄,但他一只手搂着江婉凝,一只手护住江婉凝的头,把江婉凝护得严严实实的。
傅沉渊一直把江婉凝抱到浴室里,在浴缸里放下来。
他搂紧了江婉凝,让江婉凝跟她一起躺在浴缸里。
家里的浴缸很大,躺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江婉凝被傅沉渊抱着都出了一身汗。
“老婆,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我知道,阿渊,只喜欢你一个。”
“别的男人来缠你,你也不要喜欢别的男人。”
“不会,不给他们机会缠。”
“嗯,老婆,最爱你。”
“我也爱你,阿渊。”
他倾身撑在江婉凝上侧,一双眼睛因为带了酒意,没有白日的清明,看起来却更显撩人与诱惑。
当江婉凝被傅沉渊缠住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傅沉渊该不会是装醉吧?
真正醉了的人,是不能的。
但这个念头也只来得及闪过,就被甩到身后,根本就顾不上。
江婉凝睡过去了,傅沉渊眼里哪有酒意,一片清明。
他低下头亲了亲江婉凝的唇。
“难道,除了我,你还给过别人光明吗?”
孟怀锦那句,你为什么不姓赵,江婉凝没有听明白,傅沉渊听明白了。
江婉凝以前,的确姓赵!
就连他当初找到江婉凝时,江婉凝那时候叫的是赵婉凝。
不管孟怀锦想做什么,他都奉陪,但若打江婉凝的主意,那么他绝不容许!
*
酒店里,奢华的大床,男人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头发还在滴水,胸肌很大,腹肌也很紧实。
看着穿着性感吊带睡衣的赵雪楠,孟怀锦脸色冷了下来:“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赵雪楠咬了咬唇。
别人都以为她是孟怀锦的女人,事实上,孟怀锦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她。
她的手拉着睡衣的细吊带,声音娇媚得要滴出水:“怀锦,我……”
下一秒,赵雪楠发出一声尖叫,赶紧跳开。
只见孟怀锦拿起了桌上的台灯,毫不留情就向她砸了过来。
“滚!”
台灯灯泡碎裂,有碎片飞溅起来溅到她的腿上,刺破了她的皮肤,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