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自己决定不会让任何一个妃嫔侍寝,让蒋烟安心,他会去劝诫贵妃行事不能这般,更不会让后宫有什么对她不好的传闻,才算哄好了蒋烟。
虽然蒋烟有伤在身,不能侍寝,但两人也耳鬓厮磨了许久蒋烟才回到自己宫殿。
当然,她还气许锦意拿回的那两个花瓶,想起许锦意炫耀的让大家参观。
又当做垃圾似的赏赐给别人,她心里就堵。
没办法,皇帝只能又从自己私库里赏赐点东西给她。
瞧着少了一半的私库,和几乎亏空的国库,皇帝站不住了。
这不就想起了许锦意,便往贵妃宫殿来了。
许锦意正拿着一盆土,神情很是仔细的浇着水。
皇帝走进去直径的坐下倒茶水喝,边喝边叹气,等着许锦意开口问他什么事。
以往要是这样,许锦意早就热情的上前问,然后帮他解决了。
然而茶水下肚几杯,也不见贵妃有何动作。
皇帝只能站起来踌躇的走着,很是忧愁的叹着气。
“臣妾这一日的好心情都要被陛下给叹没了,陛下来难道就是让臣妾也陪着叹气的?”
贵妃如此冷淡,甚至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还在摆动她的一盆土。
皇帝像是被驳了面子一样,有些怒了:“朕来了那么久也不见贵妃问一句,那一堆土的花盆还能有朕重要?”
“一听就知道陛下烦心前朝的事,臣妾一个后宫女子能帮什么忙,问了又能如何?”
许锦意那双杏眸含笑的盯着面前的花盆,像是看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专注的很。
许锦意都懒得应付皇帝,毕竟她行为再过分,皇帝敢杀了她不成?
头一遭在贵妃这碰了壁,皇帝脸色变得难看,开口便是质问:“你可是朕的爱妃,你就不能为朕分忧?如今战事不断,旱灾紧随,国库亏空,贵妃你这满殿奢华,未免太过铺张浪费了。”
许锦意轻笑出声,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好看。
“臣妾进宫几年花的可都是娘家的银子,陛下赏赐虽多,可值钱的可就昨日送的,这怕是都抵不上我娘家送进来的银子。”
“说来臣妾还觉得亏心,臣妾身在宫中,花着娘家的银钱,还让他们做什么多事,什么好处都没给,臣妾日后都没脸开口叫他们提拔谁了。”
“对了,皇上说这些莫不是还想让臣妾把昨天的赏赐都归还?”
许锦意脸上露出一抹讶异,不敢相信的神情让皇帝有些恼羞的躲过她的视线。
根本张不开嘴说叫她补贴国库。
又听到她说提拔人的事,皇上敛起了不满的情绪。
“你是许家最得宠的女儿,你好他们才安心,他们肯定不会怪你的,你若是不开口叫他们做事,他们反倒还觉得你和他们生分了呢。”
许锦意垂下脸,眸底尽是冷意。
再次抬头的时候,许锦意附和的点点头:“臣妾觉得也是,但亲情这东西总会被消磨的,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所以臣妾正打算去内务府将臣妾三年未领的月例领了呢。”
“到时候父亲他们看见我也不是一味只会要求他们做事,而是心里惦记他们,那办事效率肯定更上心。”
皇帝脸色猛地一变,憋着一口气,脸成了猪肝色。
听她全部说完又觉得有道理,如此许家人才知道他多宠爱贵妃,也就更忠心给自己办事了。
有舍有得,皇帝也只是迟疑片刻便点头同意了。
许锦意便将喜儿招呼来,让她去内务府领月例,她可是贵妃,一个月的月例有八百两。
为了让她更与众不同,皇帝当时可是开口将她的月例提到了一千两。
三年,那可就是几万两银子,这可不少,这也够皇帝心疼好一阵了。
不知怎么的,看着贵妃那张艳丽又冷清的脸,皇帝总觉得她比之前又美了几分,似乎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厌恶她。
不过这样冷淡的贵妃,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想到贵妃安排侍寝的事,心底竟有些闷,皇帝试探性地开口。
“朕听说你安排了安嫔今天侍寝,可有此事?”
许锦意莞尔一笑:“嗯,臣妾深思了很久,陛下待臣妾这般好,要把后位给臣妾,还愿意尊重臣妾,圆房一事留到大典后,臣妾很是感动。”
“所以臣妾不能这么自私,所以陛下你宠幸其她妹妹先吧,臣妾不吃醋。”
许锦意一副看我多为你着想的模样,皇帝那拒绝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朕知道贵妃对朕的心,但这样的话别的妃嫔先生下孩子怎么办?”
“朕的皇位只想留给我们的孩儿。”
许锦意一脸感动:“不要紧的,不是皇长子不也能当太子吗。”
不想再跟皇帝扯,许锦意亲手倒了杯茶给他后,看着他喝完,一脸灿烂的让他晚上回去等着。
瞧着够皇帝喝下的茶,许锦意眼眸的笑意就更深了。
喜儿很快就带着人从内务府拿回了三千六百两的黄金。
这沉甸甸的金子在太阳的照射下简直亮瞎眼。
这不,后宫里又传遍了皇帝赏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