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也没有多少光亮。发现窝棚里面有蜡烛,兰九卿直接用火系灵术点燃。
木天野、金一铭和阿土,他们几人也一起走出采矿场,在入口的窝棚旁边找个地方就地打坐疗伤。赵义几人没有受内伤,自发的在外围把风。
“无影,你先出去!”兰九卿强硬的命令。其余人都离开拿装备,无影还是守在东方青云身边。
无影看了木床上躺着的东方青云,又眼神复杂看了一眼兰九卿才退出去。
被兰九卿丢弃的团子,从门缝隙挤进去,摇头摆尾在她脚边蹭“啊呜”,可她没时间逗它:“一边待着去!”
委屈巴巴的团子缩成一团,挨着兰九卿的脚不肯走。
期间,木天野和金一铭他们想要碰触它,却是白金色光芒闪动,挨都挨不到边。
兰九卿懒得管团子,赶紧坐在木板床边给东方青云把脉,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他之前的内伤没好,现在是伤上加伤。
这地方过于简陋,实在不方便施针,只能回湖州再做深入治疗。希望他自身的木系灵术能快些修复他的内伤。
先用野红参为他补充了体力,再给他服下一粒治内伤的药。
兰九卿喂东方青云喝水的时候,他眼眸动了动,她摸摸他额头欣喜的问:“十七,你好些了吗?”
但是,并没有得到回答。后面她自己也喝了点水,才把水袋放好,就被他拉进怀中抱着。
而且他用灵术之力,先一步封了她哑穴与麻穴,她完全是被动的趴在他怀中动弹不得,亦不能言语。
“是不是我不吐血,你就不知道关心我?”东方青云闷闷的说着,唇就挨着兰九卿的耳根。
兰九卿听得糊涂,只能在心里问:“什么啊?”
“你眼里就只看到别人有受伤?”东方青云收紧手臂,依旧自说自话。声音极小,大概是怕被窝棚外边的人听见。
兰九卿被迫更紧贴在他胸口,被勒得快要背过气去,心里那个郁闷:“知道你受伤,我不是第一时间给你看了吗?你要怎样?”
她搞不懂这个男人一天到晚想什么,不准她这个,不准她那样,他们什么关系啊,不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么?
“我要你以我为重,什么事都以我为先!最重要一点,不准与其他异性亲近!”东方青云语气十分郑重,纵然是两个人的悄悄话,听起来是那么理所当然。
说完慢慢坐起身,顺带扶着软绵绵的兰九卿,让她倒在他的臂弯。
东方青云居高临下认真看着兰九卿,她银牙咬碎瞪着眼前男人,心中愤愤不平:“凭什么?凭我和你口中的‘阿九’很像?”
东方青云扬起唇角,俯身又凑到兰九卿耳根:“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答应了就要做到,知道吗?”
“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男人!”兰九卿只能磨牙,在心里骂着。
团子趴在床头,它记得这个男人,用火龙把它尾巴融掉一个尖尖。哼!它记住了,以后让主人收拾他。
烛光摇曳忽明忽暗,头顶可以看见蓝黑的天幕。
窝棚内,二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东方青云习惯性拉着兰九卿的手,来回摩挲着陷入沉思。
为什么在神剑墓里她明明不抗拒自己了的,出来之后他立马感觉她又疏远了他。
难道只是利用他脱困么?他唤她‘阿九’,她也没有多问。
这一点还真被他猜中了,当时的兰九卿确实有这样的心思。有个神一样的强悍队友,让她多出几分活着出去的机会。
她可以把他当成生死与共的朋友,但感情给不了,至少现在没法给!
兰九卿索性闭眼,懒得去看东方青云,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他眼中‘阿九’的替身。
哪天那个‘阿九’真的出现了,相信他就不会缠着她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冒出不舒服的感觉呢!她又自我催眠,因为这张跟她未婚夫一样的脸。对,就是这样!
东方青云没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直到无影在外面问:“兰公子,主子醒了吗?”
东方青云收回束缚兰九卿的灵术之力,扶她坐在床边,自己也起身坐在床边,才冷然吐出两个字“进来!”
这一刻,又变回另一个生人勿近的东方青云。就算没有面具的遮掩,依旧散发一种不可忽视的冷意。
兰九卿整理衣袍,又狠狠瞪了一眼东方青云。手边刚好碰到翻身,没有什么温度的团子,吓得她手一缩,听见“啊呜”的萌宠声音,才想起有这么个东西。
门板摇摇欲坠,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无影进来就单膝跪地:“请主子责罚!”
兰九卿本来准备逗弄团子,听见无影如此说,替东方青云开口:“罚你和无痕,每人去抓两只兔子,今晚我要吃烤兔!”
无影愣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抬头看东方青云,就听见四个没有感情的字:“还不快去!”
“是!”无影心情复杂的退出窝棚。
“可高兴?”东方青云偏头看向身旁兰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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