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
“王虎!”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直紧追着红姐不放,不也是想给我当姐夫吗?”
“我还没说你动机不纯呢!”
张存义恍然醒悟。
“对,二哥,没想到你算计如此深沉。”
“幸亏红姐主意正,没被你骗到手。”
蜀赤土也拍拍胸脯,做庆幸状。
刚才还气势嚣张的王虎一听红姐名字,整个人便蔫了下去,也松开拉着路野的手。
“命苦啊……”
他嘴唇哆嗦。
红姐上小孤山和潘芙蓉汇合至今已经有十五年。
王虎一片痴心,可惜红姐以仙凡永隔为理由,断然拒绝王虎。
他花了十五年时间还是未能追到手,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王虎倍受打击,缩在一边,做伤心痴情状。
路野则和张存义,蜀赤土在一边闲聊,谈谈近况。
“夫君……”
很快,后殿中转出二女来,当先一女身穿玄色道袍,一头秀发用简单木钗挽住,装束简朴,遮不住身上勃勃英气,正是潘芙蓉。
她身侧跟着一女仆,徐娘半老,穿一灰色仆役衣服,腿脚利索,正是红姐。
路野,潘芙蓉年龄相仿,都已是五十出头,红姐比他们还要大十余岁,已经是六十多了。
不过其容颜几乎定格在三十余岁,青丝中多些许灰发并不明显,眼角有几道浅浅鱼尾纹。
若以凡人角度看,她几十年容颜仅仅稍老,算得上驻颜有术。
这一切当然都是在她平素里不缺丹药供应,无论是在天轮宗和是在孤山派,潘芙蓉都不会亏待自己这位姐姐。
红姐随着潘芙蓉进入殿中,看到王虎,脸上闪过一片红霞,有些不自在,侧脸看向他处。
王虎看到红姐瞥了自己一眼,便转移了视线。
他心中苦楚。
十五年啊,若是第一年就谈成功。
王子宽和王子广现在都应该有十四岁了。
谁是子宽子广?
当初黑窟山酒楼中,为了让魂九死心,王虎口绽莲花,凭空给路野多添了两个儿子名字,路子宽和路子广。
他事后解释说这两名字是为自己儿子取的,这点真没有撒谎。
王虎一想到这过去十五年,几乎难过要落泪。
红姐面对王虎苦苦追求,烈女怕郎缠,也并非没有动心。
可她最后还是狠心拒绝,说二人仙凡永隔,自己再过十几年便是丹药之力也压不住身体衰老了。
到时候别人看了说是夫妻还是母子?
因此坚决不同意。
王虎为此常常苦恼,恨不能给红姐身上添一副灵根,可惜他查遍资料,找到几种邪法,后患都很大。
如今王虎只期盼好师叔,好大哥路野,快快从金丹进入元婴,或许就可施展手段,逆天改命了。
王虎见红姐转移视线,他赌气也转身冷哼看向另一边。
“你们又在说什么?谈论得如此高兴?”潘芙蓉看几兄弟聊天气氛热络,笑问道。
至于王虎表现,她并不在意,有红姐的地方,王虎是必要做妖的。
路野上前轻握她手。
“娘子,我们刚才说山上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弟子。”
潘芙蓉笑道。
“这个我知道,你们都闭关不出。”
“巴国遭受妖国几大金丹妖王攻击,许多门派出逃。”
“近来有不少修士加入我们门派,有散修出身,有被灭的家族和宗派的。”
“对了,连金丹修士也跑到我们附近,听说要和掌门斗剑!”
路野点头,沉声道。
“确有此事。”
“不过不是和掌门,而是与掌门和我!”
“到时候,蓝老祖也会出战!”
几人听了脸色一变。
路野手中一紧,女人葱葱玉指狠狠抓住他指头,满脸担心。
他豪气一笑。
“放心!”
“为夫晓得,保命要紧。”
“生死第一,宗门第二!”
众人齐聚一堂。
路野指点了下几人功法。
王虎修为最高,这十年已到练气六层快突破至七层,张存义,蜀赤土次之,连张彪都修到了练气四层。
潘芙蓉练气大圆满是嗑丹药顶上来的,上山十五年,如今还未感知突破筑基气机,正在以水磨功夫,祛除丹毒。
这十几年来,倒是在铁公长老,路野先后指点下,修炼一对斗战飞剑,也下山执行过许多任务,补上厮杀环节。
她本来就是流民中悍将出身,和修士多厮杀几次,已经掌握斗战之道。
如今四人中,其实以她实力最强。
路野等人谈论一会功法,然后才饮茶谈些闲话。
蜀赤土和蓝五同一直负责哨探黄沙山消息,说今年来金沙门吃了个大亏。
三散人某次行动受埋伏,天轮宗慧定老祖及独角牛王,大力猿王外加请了一名外援金丹,四打三。
那一场斗得凶险,竹散人和外援金丹都陨落,山南山北高层战力重回平衡状态。
只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