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油麻地一处高档舞厅内。
二楼,乌鸦哥左右拥抱,居高临下的看着舞池内的男男女女,一脸的不屑。
怀里的那两个娘们,一脸的凄苦之相,显然被乌鸦哥给胁迫了。
乌鸦哥显然就喜欢这种调调,笑的龅出的牙,就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你们两姐妹,别一副死了爹的样子,你们爹还没死呢。
要怪就怪你们那个死鬼老爹手气太差。
既然你们的亲爹不知道心疼你们,就让我乌鸦来宠爱你们吧。
哈哈!
都给老子笑一个,不笑?
不笑,老子就让你们去接客,一晚少说接个十八次。
你以为老子是开善堂的吗?
老子混社团的,家大业大,开销也大的很。
那么多小弟等我养活,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无奈啊。
先把老子服侍好了,老子可以考虑,让你们少接几次客...
哟!
小牛,你小子鼻子挺灵啊。
老子这里一有新鲜货色,你就闻着味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玩新鲜货色,这对姐妹花,还是原装货色,我还没上手。
要不要玩?要玩的话,我让人先送你屋里去。”
何大清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对于送上门来的姐妹花,自然没有什么抗拒。
“行,乌鸦哥一片好心,我受了。
光头陈,把这两个娘们送我屋里去。”
乌鸦一脸的不爽,抖着二郎腿。
“喂!
小牛,你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真的全收啊,也不给老子留一个。
你要知道,我乌鸦才是光头合作社的龙头!”
何大清耸了耸肩,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一支华子。
一口云雾喷出。
“乌鸦,跟我走一趟吧,有个事。”
“老子没空,老子还要看娘们跳舞。”
“乌鸦,你现在是龙头。
你现在起来,跟我走,我还能给你一点面子。
你也不想被老子按着脑门摇来摇去,打的鼻青脸肿,才懂一点事吧?”
乌鸦哥脸上露出一丝阴毒,恶狠狠的说道:
“你,你敢动我?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上来一百个小弟,把你砍出屎来。”
何大清玩味的看着乌鸦哥,朝光头陈使了个眼色。
光头陈会意,走到乌鸦哥身旁。
“乌鸦哥,小牛哥让你去,你就去吧。
以牛哥的手段,哪个不开眼的,敢去砍他?”
乌鸦冷哼了一声,算是有了个台阶下,起身说道:
“行,老子就跟阿牛走上一趟,看看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我这个龙头出马。”
舞厅外,停着一辆小汽车。
何大清先上了车,乌鸦也跟着上车。
小汽车往海边开去,来到了一片无人的沙滩上。
何大清扔给乌鸦哥一个头套。
“戴上,后备箱有个大家伙,给你一个惊喜。”
何大清说完,自己也摸出一个猪八戒头套戴上。
下了车,径直走向车后,将后备箱打开。
后备箱里躺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戴着黑色的头套,看不清面容。
何大清揪住西装男的衣领,将五花大绑的鬼佬给拎出了后备箱,甩在了沙地上。
西装男疯狂的扭动着身子,黑色的头套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堵住了嘴巴。
何大清踩在西装男身上,递给乌鸦哥一把小斧头,用命令的语气开口说道:
“砍他一根手指!”
这里没有外人,乌鸦哥还真不敢嚣张,很听话的照办了。
一脚踩住了西装男的右手,拿着斧头狠狠的砍了下去。
西装男“呜~”的一声,身子因为疼痛,剧烈的抖动着。
乌鸦哥哈哈大笑,得意的扬了扬手里带血的斧头。
“不好意思啊,你说砍一根手指。
我一不小心,加倍了,砍了两根。
你不会怪我吧?”
何大清咧嘴一笑,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一根两根的无所谓,你高兴就好,不死就行。
这是一个鬼佬,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不戴上头套?”
乌鸦哥一听是鬼佬,顿时就没有了还嘴的心思,很自然的接受了何大清的提议,戴上头套。
表面上安静,其实心里早就骂开了。
特吗的,阿牛你个畜生给老子下套,是想用鬼佬来要挟老子?
何大清扯掉鬼佬的黑色头套,并顺势扯掉鬼佬嘴上的抹布,露出了胡子拉碴的洋鬼子全貌。
鬼佬大口的喘着气,用半生不熟的粤语大声叫骂:
“你们两个死扑该,敢砍我手指头,敢绑架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把你们全家都送上断头台...”
鬼佬还没有说完,何大清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
“闭嘴,鬼佬,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然后朝有些魂不守舍的乌鸦说道:
“看看这个鬼佬,有没有觉得很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