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一般人,聋老太早就拿拐杖打过去了。
奈何是何大清这个浑人,聋老太相信,只要她敢动拐杖,何大清绝对会把她打出屎来。
聋老太没搭理何大清,就当何大清不存在,自顾自的对在场的众人说道:
“何大清他爹何有田是谭府的人,是谭府大厨之一,这一点毋庸置疑,我老太婆子可以作证。
因为我就是谭家伺候人的老妈子,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
而且何有田,还专门给鬼子做饭,说他是封建余孽都是轻的,说他汉奸走狗都不为过。”
何大清一听,这它娘的纯粹是胡说八道,聋老太这是不给他活路啊。
大半个四九城的人,还给鬼子做工,挖战壕修地堡呢。
大家都给鬼子做过事,又不是自愿的,这事儿还拿出来说。
和鬼子打仗的那些年,我何大清都二十多岁了,又不是三岁小孩。
何大清脸色放了下来,臭骂聋老太:
“聋老太婆,你他娘的不光聋,还瞎,心也是黑的。
怪不得你无儿无女,全家死了个干净,和海公公一个德行,都是缺德事干多了绝户。”
骂完又从兜里一掏,拿出一张纸。
“看看这是啥?
我爹何有田的卖身契,我爹是谭家的奴才,干的是烧锅劈柴的勾当。
侥幸学了几个谭家菜而已,聋老太婆,这白纸黑字的看的清嘛?
还我家是地主成分?放你聋老太的臭驴屁。”
何大清说完又从兜里一掏,掏出一个玩意高高举起,大喝一声:
“聋老太,你看这是啥?”
众人眼睛都直了,震惊不已,聋老太的脸一下臊的通红。
何大清往手上一看,原本想掏的是玉佩。
自己情急之下掏错了,把聋老太的肚兜给掏了出来,那鲜红的颜色,招摇的很。
索性将错就错,何大清用力的挥舞了两下聋老太的肚兜。
“大家不要误会,爷何大清没有那么变态,偷一个六旬老太的遮羞布。
是大风刮过来的,这可是丝绸的料子,一般人家谁用的起这个?
聋老太,你他娘的可不是伺候人的老妈子,你就是地主婆。
我手里还有一块玉佩,叶赫氏,你要不要看看?”
“叮~
聋老太怨气+9999~”
聋老太整个人都有些懵了,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抖,眼睛充满了恐惧。
他,他何大清怎么会知道?他怎么知道我是螨族叶赫那拉氏,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何大清也没想到聋老太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既然如此,那可别怪我何大清整你。
“老不死的,当出头鸟是吧?
跟爷作对,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要挫骨扬灰。”
何大清说完,又大喝一声:
“跪下,爷只给你一次机会~”
聋老太想都没想,扑通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敢看何大清的眼睛。
“死老太婆,让你嘴贱,打自己两耳刮子,爷要听出声响来。”
“啪~啪~”
聋老太两个耳刮子打的清脆,还给何大清嗑了三个响头。
何大清反手一巴掌将聋老太打翻。
“死老太婆,爷让你磕头了?这是折我寿呢?”
“叮~
聋老太怨气+666~”
何大清原本想把聋老太的身份给曝光了,肯定能让聋老太去农场参加劳改去。
可这突然增加的怨气,让何大清打消了这个想法。
留着聋老太当怨气包多好,每天打两巴掌,还怕没钱花?
至于打老太婆什么的,我何大清身为一个泼皮,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有心理负担?
何大清一脚将聋老太踢翻,换上了笑脸。
“今儿个算你好运,我何大清是新郎官,不然就让你见见红。
一会到中院来吃喜酒,礼钱多包一点,听到没有?”
聋老太心里把何大清恨的要死,又给何大清进贡的大几百怨气,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包一份大礼。
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何大清,你个畜生,连六十多岁的老太婆都打,我要报官抓你。”
何大清还没开口,聋老太却连忙大喊:
“不要报官,不要报官,我自己摔的,我自己摔的~”
何大清哈哈大笑,越发猖狂起来,大声说道:
“哪个狗卵子乱说话,有种再露个头试试。
没听见死老太婆说她自己摔的嘛?”
何大清眼睛一斜,就看到了站旁边看热闹的傻柱。
傻柱今年十六岁,一张大饼脸尽显老相,要不是嘴角那稚嫩的绒毛,说他三十岁都有人信。
何大清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个兔崽子,爹跟人打架,你就站一旁看热闹?不知道帮忙?”
傻柱心里疯狂骂娘,该死的何大清,你打老太婆,还要让我帮忙?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
尽管心里那么想,傻柱还是乐呵呵的傻笑。
“爹,你那一脚踢的太正,我正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