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斯,你还干愣着干什么?瞧瞧人家伊织,同样是新人,这才刚来就已经对我们坦诚相见了啊。”
另一边,同样已经全身一丝不挂的寿龙次郎和时田信治两个人,已经举起酒杯朝塞巴斯开始邀酒。
“不不不,他这么快就能融入环境才是不正常的吧?”
赛巴斯抱着大酒杯,满脸都写着拒绝。
就在刚刚,两位前辈强拉着北原伊织和自己,玩了一种名叫“野球拳”的酒桌游戏。
规则也都很简单,输了就脱衣服,一直到脱光为止。只不过无论输赢,所有参与者每轮都要先干上一杯,才能进行接下来的游戏。
直到看见这一幕,赛巴斯才明白之前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没的。
不过,这一回自己运气还好,虽然酒没少喝,但身上的衣服也只是被脱了两件,好歹能留下最后的尊严——裤衩。
而另一边,一开始的北原伊织,对这种变态的游戏还是很抗拒的,不过在被强行灌下第一口酒后,这家伙就开始两眼放光,仿佛觉醒了某些奇怪的属性,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羞耻感和节操什么的,那是什么?能吃吗?
“啊哈哈哈,原来光着身子喝酒这么爽,塞巴斯你也赶紧来试试吧!”
明显已经上头的伊织朝赛巴斯挥了挥酒瓶。
塞巴斯心情复杂的看着光着身子满屋子乱跑的三人,身子却是蜷缩在沙发里,好像与这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赛巴斯还是忘不了当初的自己被大卡车创碎的场面,面对着手中的酒杯,他还是本能的感到某种抗拒。
“不过,之前的自己不也是被拉着去喝酒了吗?”赛巴斯苦笑一声,如是想到。
除此之外,这种抗拒,其实不单单只是自己对前世死亡原因的恐惧,更是会让他回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躺在沙发上的赛巴斯微微眯眼,轻轻叹了口气。
他醉了吗?也许有点,可能是中午的酒劲还没有散去,导致现在的自己有些难得的惆怅。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自己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绷的,除了任务以外,自己很少去考虑一些其他事情。
看着面前荒诞的场面,赛巴斯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思绪却是慢慢回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酗酒的原因。
大都市里高压快节奏的生活、一个人只身来到陌生城市打拼的无助孤独、枯燥且没有价值的工作日常,以及那种只有在酒后才能暂时得到舒缓的紧绷神经.....
刚毕业时那种汹涌喷薄的激情,在日复一日的麻木中消耗殆尽。
不是每个人都有强大的内心,能克服掉生活中那种几乎能把一个人给压垮的巨大压力。当时的自己,就是选择了酗酒作为自己暂时逃避现实生活的麻醉剂。
但是,酒精终究也只能带来片刻的欢愉,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在一次又一次的逃避当中,自己事实上已经把酒精视作生活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一直到那辆大卡车的驶来,终结了自己半醉半醒的全部生活。
酒精,在塞巴斯的认知中,和逃避是同义词。
可是....
赛巴斯抬起头,看着在屋里疯闹的三人。
可是看他们的样子,真的很开心啊....
这种开心,不是神经被麻痹后的情绪释放,也不是被压抑许久的骤然放松。
这个三个人好像真的只是在很单纯的享受眼下的时光。
“喂。”坐在沙发上的赛巴斯低着脑袋,忽然出声。
“嗯?你怎么自己坐下了?不好好的干杯可不行啊。”那边的三个裸男听到了赛巴斯的声音,也是光着身子齐齐的走了过来。
虽然这个场面的视觉冲击力有些大,但赛巴斯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手中还握着那倒的满满的酒杯。
“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各位,如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那么我们再干杯也不迟。”
等到三人走到身边,赛巴斯缓缓的抬起脑袋,同时也把手中的那杯酒,举到他们三人面前。
透明的玻璃杯在灯光的折射下,折射出斑斓的光。
“我想问的是,这个东西,对你们来说,到底是什么?”
三个全裸的家伙面面相觑,又有些茫然的看着赛巴斯。
“酒...不就只是酒吗?还能是什么?”伊织摇摇晃晃的拎着酒瓶,有些奇怪的问道。
“就是说啊,赛巴斯你在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酒这种东西,不就是宴会上的饮料吗?”
寿龙次郎也是颇为奇怪的看着拿着酒杯,一脸认真的赛巴斯。
不过,另一边的时田信治,却是一伸手拦住了还想要再纠缠发问阿寿和伊织。
“你们等一下,我差不多明白赛巴斯想问的是什么了。”
阿时说完这句话后,转过头来,咧着嘴笑着看向赛巴斯: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酒这种东西,就算没有了它,我们Peek a Boo的聚会场面虽说可能会有些奇怪,但大家的快乐是一分也不会减少的。”
“刚才阿寿和伊织说的没错。酒,终究也就只是酒而已,问题不在于它,而是你是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