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转过头,对这个士兵说道:“你马去带那歌姬,让她即刻去伺候袁尚洗漱,记住,带到他房间之后,务必将其他人全部撤走。”
那手下领命,快步离去。
徐晃大松了一口气:“走,你我去迎接这位审配先生吧。”
徐晃和牵招一齐走出山寨,看到审配的身影之后,便遥遥拱手。
“不想审配先生大驾光临,我二人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先生快请入内说话。”
看着这两人对自己是笑脸相迎,审配却是板着个脸:“哼,我家公子在何处?快带我去见他。”
徐晃和牵招一看他这神色语气,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牵招问道:“三公子乃是贵客,我等岂敢轻慢?如今天气寒冷,公子自是在屋内歇息。不知先生如此焦急,亲自山而来,可是有何要事?”
审配斜视了他一眼,冷哼道:“自是有要事禀报,不过由不得你来问,马带我见他。”
牵招见状,杀心顿起,他偷偷看向了徐晃,使了个眼色,徐晃却微微摇了摇头。
审配喝斥道:“怎么?难道你们还不让我见公子不成?”
徐晃赔笑道:“先生多虑了,既然先生有要紧事,那我兄弟自当带路,还请先生随我来。”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审配也毫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山寨。
二人带着他在山寨之中,一路穿行,最后到达了一处看起来颇为典雅的院落门前。
徐晃指了指里面:“此处院落,乃是我二人专为公子而建,我白波军与贵军乃是盟友,我兄弟又承三公子照拂,他难得山,我兄弟自是悉心伺候。”
审配懒得听他这些话,迈出脚步就要往里走。
“诶,且慢。”徐晃拦下了他。
“怎么?你何故阻我,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审配当即就拔出了佩剑,怒目相向。
徐晃看了一眼他的佩剑,笑了起来:“先生多虑了,徐某人若真要对先生不利,且不说就是先生一人,便你带了几万兵马而来,也能教你有来无回?”
审配这才收起了宝剑:“哼,谅你也不敢。”
牵招在一旁打起了圆场:“先生息怒,非是不让先生见公子,只是此时公子正在……正在享乐快活之中,你如此贸然闯入,只怕……”
“嗯?”审配当然能听得出他说的“享乐快活”是什么意思,当下脸色一变。
“你二人竟然以如此下作手段,引诱我家公子玩物丧志,是何居心?”
二人大呼冤枉:“先生错怪我兄弟了,我二人不过是想尽地主之谊罢了,何况如此寒冬数九,公子又主动对我等提出这般要求,我等若是不应,岂不小气?”
审配大概也想到了袁尚私底下的一些作风,对他们这番话,似乎也想不出什么驳斥的理由。
“哼,日后再与你们算账,给我让开。”
他伸手就要推开两人,然而徐晃和牵招,都是久经战场,日夜习武的人,哪里是他推得动的?
牵招一脸为难道:“先生,还是容我等进去通报一二,如何?”
“通报什么?再不让开,休怪我无礼!”
牵招忽然大喊了起来:“不可胡来啊,先生,你可不能惊扰了公子,那样我兄弟可是白死莫赎啊……”
两人有意无意地让开了一条道,审配哪里顾得那么多,急匆匆地就跑了进去。
屋内的袁尚听到了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十分不满。
“怎么回事?何人在外喧哗?”
紧跟着,大门“咣”一声直接被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啊……”
袁尚身边一个女子顿时发出尖叫,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袁尚昨晚喝了不少酒,刚刚醒来,头昏脑涨的,方才一个人竟然把昨晚自己看中的一个歌姬给送了过来,那歌姬十分温柔,给他侍候洗漱,还为他一番揉捏,直让他万般惬意。
他对徐晃和牵招这样的安排,心中大为满意,当即就扑向那女子,两人正要来一番**之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把袁尚心中的怒火彻底点燃了。
“哪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竟敢擅闯本公子的宅院,想死不成?”
“三公子,是我啊,您……您怎么可以……唉……”
审配见到此情此景,十分痛心。
“嗯?正南,怎么是你?”
袁尚这才看清对方的面容,不由得十分惊讶,怒气也瞬间消了下去。
审配别过脸去,也不敢正视面前的情景:“三公子是要成大事之人,怎可在这山贼窝中,纵情声色,而且如今已经日三竿,正当读书习武之时,您怎能……唉,简直有失体统。”
“诶,正南言重了,圣人还说,食色性也,你若没有经历过这等快活事,又怎有的这许多子子孙孙?何必如此生气。”
“三公子,你……你……”审配被袁尚这一句话,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你远道而来,山路难行,想必十分辛苦,有什么事,容后再说,且先退下。”
袁尚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这时,徐晃和牵招也赶了过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