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嫣然忽地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模样更加坐实两人发生了什么。
“苏夫人,你别怪苏大哥,是我太过倾慕他才会这般。
我不会跟你争什么的,只想在苏大哥身边照顾他的衣食住行。”
她柔弱的缩着雪白的肩膀,泪眼涟涟,一般男人见了都要心生怜惜。
难怪能当上皇后。
绿茶这一套拿捏得死死的。
“苏景行,”
顾挽月伸了个懒腰,她可没工夫陪傅嫣然唱戏,
“我困了,你赶紧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语气里有一丝不耐。
苏景行就担心顾挽月会误会,闻言连忙解释,
“我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就发现她站在床头,正在脱衣服。
在我呵斥她离开之时,你推门进来了,我没碰她。
顾挽月扫了一眼整齐的床铺,以她对苏景行的了解自然知道他不会出轨。
亲耳听见解释后,更是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我知道了,傅小姐,没什么事,你就赶紧走吧,我们要睡觉了没功夫看你唱戏。”
顾挽月说着,打了一个哈欠走到床铺前。
而苏景行则是体贴的弯下腰,替顾挽月脱鞋。
“我不是来唱戏的,我是来……”
傅嫣然人都懵了,她是来干嘛来着?哦对,她是来勾引苏景行,顺便离间两人感情的。
可这顾挽月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顾挽月,你难道不生气吗?”傅嫣然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我相信我相公的人品。”顾挽月收起笑脸,正经道。
那仿佛能看破一切的眼神,将傅嫣然看得面色羞臊,她转头看向苏景行,见苏景行也没帮自己说话的意思,终于待不住了。
“既然苏夫人不喜欢,那我走就是了。”
“挽月,谢谢你。”
苏景行轻声道。
顾挽月一句相信他的人品,胜过千言万语。
“你说说你,长得那么一张俊脸干什么,净惹一些烂桃花。”顾挽月嘟囔了一句,给自己扯上了被子。
还好她临走之前给众人下了迷药,否则这事闹起来,没完没了。
不过苏景行的身子骨也真够结实的,迷药对他的效用时间这么短。
“那我以后找个面具戴上,你想看的时候我才摘下来。”
苏景行老实巴交的说道。
“倒也不用。”
顾挽月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本来就没误会苏景行,很快便将傅嫣然这不快抛到了脑后。
“姐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傅山看着哭红眼回来的傅嫣然,叹气。
他姐姐不是要做人上人的吗,怎么吊死在苏景行身上了?
他可是个流犯唉!
“你不懂。”傅嫣然擦了擦眼泪,“他救过我的命。”
傅山:“……行吧。”
次日清晨,顾挽月是被一阵惊呼声吵醒的。
“太好了,沙尘暴终于停了!”
苏子卿打开门,满脸激动。
门外,是久违的天晴日,天空碧蓝如洗。
“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不安全的皇庄了?”
“嗯。”苏景行点了点头,起身道,“我去跟孙武商量一下。”
孙武巴不得能早点赶路,自然不会拒绝,见沙尘暴一停立马招呼衙役驱赶众人上路。
经过一日的休整,流犯们都恢复了体力,纷纷收拾行李离开皇庄。
等慕容裕反应过来,后院已经人去楼空了。
“蠢货,本王不是让你看着他们吗?!”
他没好气的踹了匆忙赶来的管事一脚。
管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爷息怒,早上皇庄突然失窃,小的没来得及顾他们……”
“你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等等,你皇庄失窃了?”
慕容裕心一凉,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二话不说,就转头朝着地库走。
等到了地库门口,看着门口被扣掉的两颗照明的夜明珠,他眼前一黑。
“王爷,撑住啊!”
心腹连忙扶住慕容裕。
“撑住,撑住……”慕容裕撑着将石门打开,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后,是真撑不住了。
“本王的钱,本王的钱啊!”
泪水从眼眶滑落,三十好几的慕容裕哭得像个宝宝。
这地库里面藏了他三分之一的私房钱,都是他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的。
哪个天杀的,将他的银钱全部都偷走了?!
“王爷,这皇庄一直好好的,可自从苏景行来了之后就失窃了,这事肯定是苏景行干的,是他在报复王爷啊!”
管家生怕受罚,连忙祸水东引。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这事虽然跟苏景行没关系,却是顾挽月的手笔。
“你说得对,赶紧备马,本王要去追杀他们!”
一行人来到马棚。
然而此刻马棚里面干净得连一根马草都没有了,更别说是马儿了。
“马呢?”
慕容裕目瞪口呆。
“这,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