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秦安就长叹口气。
他们兄弟三个,多年积蓄好不容易开了一家酒吧,没到一周,让人砸了个稀烂。
牌匾也两半了,门框都让人拽掉了,只剩下半截的门在那当啷着。
要不是执法队找的是他弟弟,他都以为自己绿执法队队长的事东窗事发了。
还没等进屋,就听见嘶哑的吼声。
“娘的,一群瓜篓子,老子跟着无畏军参加版图之战时,你们还他妈穿开裆裤呢!”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柜体移动的声音。
“废物!废物!砸了老子的酒吧,我非杀了你们!执法队!你们真该死!”
“......”
秦安挑了挑眉推开半扇门无奈的走了进去:“行了大哥,少嚷嚷几句吧,人都走没影了。”
他踢开散了满地的调酒工具,将压在大哥身上的酒柜挪开。
“老三呢。”秦安将大哥扶起。
大哥喘着粗气推开秦安,一瘸一拐的走向后厨:“他被执法队抓走了!”
秦安点了点头,这事他早有预料,不用想,绝对是因为异石。
片刻,大哥拿着菜刀走了出来:“老子这就杀过去,救老三!”
秦武,他的亲大哥,之前参加战争时腿部受了伤,有严重的战争后遗症,脾气多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去吧。”
秦安悠闲的从酒柜中取出一瓶没有被砸烂的酒。
大哥冷哼一声往门外走去。
秦安头也不抬,拿衣服将酒瓶擦了擦淡淡说道:“我回头告诉李姐,不用等你赎她了。”
秦武身体一顿,转身回屋。
“石头,过来。”
秦安冲着窗外招了招手,一名七八岁的男孩走了进来。
“去趟第三矿区区长家,亲手把这酒送到区长夫人手里。”
“告诉她,这酒是外城子午路酒厂产的,下午三点喝味道最佳,最关键的是......”
“这酒很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