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
刘邦把案桌拍得啪啪作响,气死乃公也,他严重怀疑后人对他有意见?
处处踢他,推他入坑?
先前韩信悲剧、中央集权...这些能当众陈说吗?
上次天幕在朝堂泄出的片言天机,就让各王心思各异,连英布那厮都有意图谋反...
他本想削韩信爵位封地,但英布突然跳反他不得不缩回手,加之匈奴控弦兵马在外虎视眈眈...
他气恼半响,抱臂长叹:他被迫分封八王,八王与刘氏既无血缘,又无厚重情谊。
若不趁他在世削之,汉家延两代后,分封出去的土地还属于汉吗?
刘邦紧皱眉头,忆起天幕曾言,韩信想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大海有啥好看的?他不耐地掀了掀眼皮,闭目决定且先让他看个够,待他从天幕处在觑得几分天机再行谋划。
但是...刘邦猛地睁眼,心中有气,难受哇!
朕不惧骂名,但你不能只讲田制说一半啊?
后人你要讲就得讲明白嘛!
越想越气的刘邦,翻身而起,往前迈出几步,指着天幕怒道:“乃公起于细微,岂能不知民生艰苦?
汉王次年,乃公就将秦国御苑分民做田,不就是为照顾关中地区无地的百姓?
如此仁政,竟说朕不管庶民死活?”
身旁的吕后亦是皱眉,关中好地少分,是因朝廷要迁徙豪强入关,防他们盘踞在旧地做大。
要让他们迁徙总得给他们些钱或土地,权作按无抚,以示朝廷仁德。
豪强入新地亦能带动当地民生经济,而原古地的土地则被朝廷纳入,再进行授田。
迀徙之策乃汉家打压豪强利策,所以关中田地分与民者较少。
【平民开垦荒地,虽然艰难但有活下去的希望。
且刘邦行轻税政策,什五一之税,即每亩地政收粮食十分之一,能缓解民生之苦】
汉
刘彻心思不在天幕上,正绞尽脑汁地思索,后人为何要给他取名‘彘儿?’
他如此英明神武,雄才大略,怎么会是泥坑里撒欢的猪?
想不明白他睡不着,有心找群臣齐问天幕,碍于脸面无法开口。
就...憋气,难受!
一直关注着他的卫青,对他气闷略晓几分,只能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陛下,你改制便因天幕所言之因?”
经济治理太过深奥,他并不精通,但深知‘军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
陛下有征夷雄愿,为战争计也为源源不断的军费,陛下定不会放任内政混乱,贾商贵族嚣张跋扈。
因别称窝火得不行的刘彻,见是爱臣相问,才勉强压住火气解释道:“朕不变更制度,后世无法,不出师征伐,天下不安。”
且与匈奴世代血仇,岂有不报之?
【田税的绳子微松,但平民头
上仍顶两座主要大山:口赋算赋和徭役。
未成年人口赋,
每童20钱,
文帝时期将年龄上调至七岁;
成年人算赋,每人120钱,文帝时减为40钱;
为快速恢复民力,朝廷提倡早嫁生育,另外增设女子五算,女子不出嫁按等级加钱。
同时也奖励新婚民众,生育子女可免徭役一年,对民间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而华夏对端的西方罗马,亦是提倡早婚早育,在升职面前,罗马会优先提拔已结婚的男性公民。
对于不婚晚婚的女子,会剥夺她的财产继承权,或是收取继承重税等。
总之中西方都是宣导:为国出力,早早结婚,不婚不行。
那么问题来了】
汉
刘邦听见‘文帝’二字,眼眸猛的爆发出惊人光彩,神情激奋:“天命在汉!”
先前有‘汉宣帝’,加上天幕正讲的‘汉武帝’,现在又出现‘文帝’。
汉当兴啊,汉家当兴啊!连出三任明君为后世称道,天佑也!
激奋到脸色涨红的刘邦,把地跺得咚咚作响,嘴里嘀咕着‘文’所含深意:经纬天地,道德博闻,学勤好问,慈惠爱民;
好谥号啊,这小子是多得人心才配享‘文’?
刘邦喜气洋洋地猜测嘀咕:此子难道是他孙子?
哎哟!不管,反正都是朕的好儿孙,有他风范!
踞坐在他身旁的吕后,脸色却是惊疑不定,大局征战,它比不得刘邦,可在细节处她胜刘邦多矣。
汉到武帝七十年,陛下、盈儿、她、汉宣帝,平算下不过十七年余,惠儿到底在位几年?
【自古至今,人口是国家基础。
汉要要新增人口,又也收人口赋税,养不起的百姓只能选择溺婴。
正因为溺婴问题,西方认为华夏无法律存在,事实上西方亦有溺婴存在,且数量不少。
如果说溺婴能逃避口赋,但徭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除非你有钱你免役】
唐
李世民收回目光,似有所思地望向群臣:“难道后世不收取人口税?”
人口和田税是支撑国家运转基石,后世说过明确取消农业税,若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