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坏笑的样子,明明就有股说不出的痞坏,让她又惊又疑,很是不舒服。
但,他真要这么做,肯定早就做了,不需要与她知会一声,宁极想要做什么,想什么,其实已经很难猜透了。
他,想要什么?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长英兰将皱了的裙角抚平,紧紧的抓住了腰边的剑。
“嘶”
宁极停顿了一下,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演的不错,不应该破功,倒是长英兰好像并不关心他的这些“花样”,问这一下,好像他就要全盘托出了似的。
“你想要什么?”
长英兰抓的剑越来越紧,小蓝的目光也严肃起来,气氛突然的严肃起来,他们此时四目相对,惊疑与威胁并存,不再是轻松的模样。
而宁极明显不想要气氛严肃,揣着袖口袋,站在宁清的面前,背着他,俯视着长英兰。
他居高临下,下巴对着长英兰。
“我们两兄弟觉得你和她没有任何威胁,也不是什么敌国的间谍,甚至是贼寇。”
宁极还是道出了原委。
“我们可以帮助你们躲过敌国的追查,不至于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宁清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话,他旁边的蓝衣女子也是茫然的看着严肃的三人。
她仍然摸不着头脑,这个公国人因为语言不通而一直在紧急事情的边缘,她即将被帝国丢到通天蝰蛇狱里去,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的,茫然无知。
“为什么?”长英兰倒是一直在意着宁极的话语。
毕竟这里只有他能够听懂她说话,她不知道宁清说了什么,她在问宁极为什么可以摆脱她的嫌疑。而宁清回答她,仅仅是通过宁极的话语。
她本就不是威胁,敌寇,奸细。但现在,她需要证明自己不是这些可怕的动乱者。
“因为我们不是傻子。”
宁极像是回答了宁清,又像是回答了长英兰。
“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诉说的第一句话,是救人,救一个公国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无论是哪个帝国人,都明白在战争禁令解禁不久,都不应该靠近公国人,或者是任何一个嫌疑人。这会将自己卷入漩涡之中,更不要说,浑身是血的,公国人。”
宁极看向蓝衣女孩,又回转过来。
“威胁没有必要救人,贼寇没有必要救人,奸细更没有必要将“将死的祸害”抱在怀里求救。”
“更何况,毫无价值的公国人。”
蓝衣女孩的装束无论是在帝国人和公国人的眼里都足够的放荡不堪,这里的蓝衣女孩是套了一件华衣的,在素未谋面的人面前,她只是公国人,但是在第一次见面的人眼里,她足够的“轻贱”,是不会被宁极和宁清这样的“大人物”关注的对象。
更别说,他们语言不通了。
“这让我很吃惊,仅仅是因为这个吗?”长英兰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宁极所说的那些人物,只是口长在自己身上,话却要从耳朵里听。
现在是别人怎么看她最为重要。
这斗笠面纱可无法阻挡住其他人的质疑与“污蔑”。
宁极刚刚也说了,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让长英兰在通天蝰蛇狱受尽折磨。
不仅灵力全废,灵力内核也会爆炸残废,这一路上的努力,也都将白费。
这是她不能够容忍或者接受的。
小蓝也能够感觉到长英兰的害怕,如果刚刚只是因为宁极的威吓有些惊吓,现在,她真的担心起来了。
而宁极和宁清显然更知道打入通天蝰蛇狱意味着什么,毕竟他们是帝国人。
长英兰想要逃,却也想要知道接下来,这个不着调,却胸有成竹的少年到底要说些什么。
会是,一个不着调的要求吗?
这个反而更让她害怕。
虽然宁极说了会帮助她躲过这次的调查,或者是更加恐怖的牢狱之灾,但,如果宁极说了什么更过分的话,提了什么更过分的要求,她必须,立刻,马上提着剑去宰宁极。
然后逃之夭夭。
天外,又有一群大雁南飞了。
这或许是路过白灵山的最后一批大雁了。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因为,你看起来很像一个色,我和那个人大概,也许,或者是旧相识,你和她很像,让我想起了她,我才决定帮助你。”
宁极说着没有边际的话,让长英兰罕见的皱了眉头。
甚至是刚刚,她都觉得宁极会说出另外一种不着调的要求,或者是更为糟糕的情况。
但是,宁极的回答显然也出乎了他弟弟的意料。
只是她来不及思考,就被宁极的目光所对视。
宁极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凑到了她的斗笠面纱附近。
清清楚楚的,用黑色的眸子对着她的瞳眸。
当黑曜石般的双目与蔚蓝的星眸相对,她忽然的有所躲闪,宁极在确认着些什么,而她被他搜寻般的目光盯着,竟然有些躲闪,他的眼眸也就跟着移动,让她不得不别过脸去。
脸上火红的热与小蓝的冰凉灼了,她很郑重的一声道。
“白灵之主!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