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长羽枫。
是天御仁心之王。
我需要去做我可以做到的一切,才能将所有的局面打开。
我不再是一个沉沉郁郁的年轻人,我有目标。
我的目标,是一个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
但是他还没有现身,我需要从最微小的地方查起。
“你还是去找了你的父母,见了他们一面?!”一只羊球趴在长羽枫的肩头,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他,扭了扭自己的屁股。
“很奇怪吗?”长羽枫将白衣甩了一下,拉着自己的袖子,手往棋盘上走,将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不奇怪,你就是这样的人”
寻荒影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怎么办?你不再干预人间的一切,不就没有办法掌握人间的一切动向了吗?”
“那个人很狡猾,从来不对我下手。”长羽枫将袖口放下,将整盘棋打倒重来“就算我再以人类的身份生活下去,也不会等到他下手的,所以,我跳脱出来,是正确的。”
“他知道你的存在,所以每一次,都避开了你。对吗,真是狡猾,他知道我会插手?”寻荒影嗅着长羽枫身上清楚的白梅香气,他闻的陶醉,竟然舒服的流了鼻涕,他一吸一收的样子,让长羽枫把他从肩头抓下来,在旁边拿了朵轻柔的“棉絮”将他的鼻涕擦干净。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这个世界,只有所有的神明知道我转生了,成为了宁家的小孩子。最有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长羽枫将寻荒影抓着放回了自己的肩头,将那个棉絮放下。
那是虚之匣间里的唯一一棵树木,也是唯一一棵名为的生命之树。
“就是你。”长羽枫将棉絮放下,那生命之树的棉絮又转而净白,净化掉了寻荒影的鼻涕。
“我?你说这种话,可会让我很伤心的。”寻荒影在长羽枫宽大的肩头滚来滚去。
“那个人清楚的知道我的行踪,而且,好像和神一样,知道每一个人的位置。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密法能够做到如此极致的事情。我想,你绝对知道这种密法叫什么名字。”长羽枫从白色的袖子里将一副牌拿了出来。
他一张一张的铺成开来。
从一到大王,五十四张牌,一一的被摆到了桌子上。
“无影之火?也不一定嘛说不定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窥探到了你的行踪呢?”寻荒影看着每一张牌上的每一个人。
这幅牌是特质的,由所有的嫌疑人组成。
这是仅存的所有的,名为“乔尔乔斯人”的种族,最后的生还者。
“所以,更难了。”
他们的统一特征,只有一头红色的头发,虽然其中有几个人已经改头换面,但是乔尔乔斯人的另外一个标志绝对不会改变,那就是他们族人成年之后刻在右臂的象征着种族荣光的刺青。
“这是那剩下的五十四个人?”寻荒影跳到桌子上,两个羊蹄子点在那些排上,一个一个的辨认起来。
“是的。他们其中的某个人,就算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也一定和那个人有瓜葛。”长羽枫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记下他们每一个人的特征。
“你是觉得起码这五十四个人里起码有一个人和幕后元凶有关?但是你怎么调查呢?凭空天降?”寻荒影一直在长羽枫的旁边悠闲的转来转去,他或许也在记这些人的面貌,但是很明显,他记起来非常麻烦,需要用羊眼睛凑到那些照片的面前,像是斗鸡眼一样的盯很久“我当然不相信你已经真的放弃了人间的一切,想要找到那个凶手,你还是得吃些苦的。”
“但是不能用杰克尼曼的身份,也不能用白灵山少主的身份,他对于我们太过熟悉。所有的一切都要放弃。”长羽枫穿着一身雪白的华衣,如白梅绽放,芳香四溢。
“但是,你又没有手眼通天的手段去监视每一个嫌疑人。”寻荒影等着一个长相很小的红发女子的画像看,他的眼睛如此的亮,让他的斗鸡眼好了很多,不再那么滑稽。
“并且,如果他们并不是同时住在一起,也并不是同时行动,甚至是上下串通,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们,甚至是需要观察上很久很久”寻荒影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长羽枫。
“他们又不一定现在就做案!他们是以前做了案,或者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才会再次作案?你怎么抓?”
寻荒影的羊蹄子放在一张肥胖的红发脑子像上用难以置信的声音说道“假如这个人就是使用恶魔之血在操控一切的人,他完全有理由隔个两三年再出来作案,你根本无从查起,在那两三年里,你难道要坐以待毙?”
“不会的,他要操控妖界的所有大妖怪再次入侵人界,还有将所有的元素放在四大国家的首都,在一瞬间完成干扰,让所有人无法第一时间团结,并且让不死症和瘟疫并行在同一时间,雪上加霜,继而再将所有的诸国一网打尽,绝对需要大量的时间做准备,可能在我们交谈的时候,他都在进行的秘密的谋划。”
长羽枫瞄了一下寻荒影的反应,寻荒影就像是脑袋一懵,没有跟上长羽枫的节奏。
“这也就是意味着,那个人就算没有手眼通天,也一定有着极强的调动能力和极强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