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赤红一片,抵住手腕寸步不退,几乎是硬生生地要将身子重叠。
先前的心软早在路朝欢挑衅般投来的目光中消失殆尽,只剩下要给这人教训的恼怒心思。
今夜她的情绪,尽数被路朝欢捏在手心。
从一开始到刚才,门外的推门声响,指尖已经停住,但寸寸仍在危险陷入,路朝欢并不在意,只勾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拉。
姜梨有意停下,她却不肯。
指尖一点点戳着,门板在震,看着眼前人克制的路朝欢轻飘飘地开口,“姐姐的伺候水平,确实有可能被踹。”
给了个台阶,你踩得倒是瓷实。姜梨气极反笑,双唇紧抿成一条细线,心中被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所吞噬。
“那就麻烦妹妹接下来,”姜梨拧着眉头,瞳孔之中有两簇火光灼灼跳动,一字一顿道,“多多指教。”
她决心给路朝欢一个教训。
身子前移,没有被温柔揉开??[,不够湿润。
“唔!哈.....”突然而至的疼呼,无法遮掩。
强行破开后的结果,撕裂般的疼痛迅速传到四肢百骸,脸颊上的笑意荡然无存,路朝欢扣紧的每一根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从未感受过的疼,超出她想象的疼。
门板后是不断催促的姜父,身前是步步紧逼的姜梨,因为刚才的一再贴近,路朝欢将自己吊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处境。
胸腔鼓动一下下地呼吸,路朝欢极力撑着姜梨的肩膀向上缩起,眉头锁紧,试图借此缓着自己的疼意。
但姜梨并不配合,轻轻松松把路朝欢拉开的距离拉回,扣住腰身猛地一拽,耳边又是一声痛呼,紧随而后又是另一人的闷声。
指节停着没再动作,耳尖被路朝欢的牙齿咬实,两人都切身地将自己的疼传给对方,为此而拼尽全力。
即使耳尖传来难忍的疼意,姜梨也不准备停下。
破碎画面中,路朝欢通过自残来获取注意的片段一直在她脑内回旋。
而今夜路朝欢做的事,不也同样是以自己、以姜梨对她的关心为筹码吗?
路朝欢是个对她占有欲强盛的疯子,姜梨清晰地明白这一点。
姜梨可以接受她咬自己,由着她的喜好在自己身上四处留下印记,但是,绝对不允许她通过故意伤害自己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意。
这次看到她和别人走近吃醋所以说出那些话,那下一次呢?未来呢?
如果不和路朝欢好好说这个事情,姜梨确定在未来不久,她一定会看到路朝欢做出这样的事。
所以,借着今晚的机会,姜梨要路朝欢疼,要让路朝欢知道——她的底线已经在这里,如果路朝欢再做更过分的事情,她会生气,会不顾及她。
比如现在。
姜父的声音在断断续续地问,路朝欢仍旧撕咬着她的耳尖,姜梨悠悠提醒。
“记得回话哦,毕竟姐姐身体难受说不了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路朝欢刚刚说过的话现在尽数打回自己身上,她俯在姜梨身上,狠狠地咬着嘴边的耳垂,连控制自己的呼吸都困难。
即使从喘息声中知晓她回答困难,姜梨依旧不准备放过她。
反而继续诱着她开口。
“乖。”湿热掌心在背脊安抚,姜梨轻笑,“听,爸爸在敲门了,难道又要我把你撞上门板吗?会痛哦。”
手掌一下下地抚下,原本痛苦的喘息渐渐掺上一抹欢愉。
“姐姐为了不被你踹,很努力地让你满意。”
身上的热气连连袭来,路朝欢闪着眸子,有些不适地迎着姜梨的力道,耳边传来她无辜的声音,“你感觉到了吗?”
屋内的滚烫烧得两人身上都泌出汗水,她们眼神紧紧盯着对方,谁也不愿后退。
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屋外的姜父仍在叫喊,偏偏是姜梨又一次碾磨旋转引着思绪飘飞之时,路朝欢迷蒙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朝欢?你没事吧?!”
“没、没事,叔叔,早...”力气加重,故意将她的话语打断,路朝欢揪紧手下的布料,深呼气息将不自然的吐气压下,极其艰难地向外道,“你早点休息。”
“你不是告诉我梨梨有些喝醉了,身体不舒服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听了屋内声音答复,虽然带着不正常的喘息,但姜父现下心神尽数都放在关心姜梨的身体上,并未在意。
喝醉了?路朝欢你可真会找借口啊。
唇线抿紧,姜梨更加用力将人摁向门板,环住她的手腕已经有些脱力般地垂下,只有一双腿锢得更紧。
没有支撑,路朝欢必须依靠着自己才能不摔在地板。
此刻屋外,姜父显然还在等待答复。
“姐姐,你希望我回什么?”
“叔叔,姐姐酒后糊涂了,我没关系的。”
眨眨眼,路朝欢忍着自胸腔处升起的喘息,将另一个选择抛出。
“叔叔,你女儿在和继女做/爱。”
路朝欢让姜梨选择。!
现在一而再地试图激怒她的路朝欢,那个毫不犹豫自残给“姜梨”看的路朝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