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解渴。”
姜梨将嘴里仅存的一点缓缓渡了过去,眸子里闪着灼灼亮光,心底的坏水一下下地冒泡。
另一只手也不再只是在水里按压着,而是似是而非地在外画着圆圈,替颤个不停的人延缓着感觉。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骆亦欢这人,对于这件事完全不羞耻。
不对,本来就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她羞耻个什么劲。
心里如此想着,姜梨恍觉。
姜梨望着这人越发兴奋抖动着的眸子神色,唇舌交缠的啧啧声音响在耳畔,发现自己望着她后,眸底毫不掩饰地显露出她对于这事的喜爱。
唇瓣缓缓分开,那人贴住她嘴角,只微微蹭着。
“梨梨,喜欢我的味道吗?”
反问出这话,骆亦欢细细抚摸过面前这张水痕淋漓的脸庞,指腹细细地擦过鼻尖上余留过的水痕。
看着她脸庞上盈满自己的水,骆亦欢颇为满意。
微微勾起一点眸子,眼尾翘起,骆亦欢将唇瓣贴近姜梨耳旁,轻声问:“我的水,有让梨梨解渴吗?”
姜
梨没有回答,骆亦欢似乎也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自顾自地将话接了下去,道出话语的吐息擦过姜梨耳畔,惹来红晕。
“喝了那么多,可要好好地润一润嗓子。”
“免得一会儿,叫不出来。”
姜梨来不及细想,仅一瞬,那搁着的腿便将她轻轻一踹踢倒,濡湿又灼热的身体稳稳俯在她身上,水源滴在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一声轻呼,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地响动,被另一人举高又摁下,嘭的一声,被放在地毯上。
手上捏住这手腕,铁链声音在这间房间里荡着,听在骆亦欢耳里,是一道绝美妙的声响。
挑起眉头,骆亦欢俯下身子靠近,那张清冷的面庞之上,此刻是情/欲熏后的慵懒,酣畅淋漓地解了心底积压的情绪。
唇角一掀,吐露出的话语又是与这张干净如月的脸庞全然不同的内里。
“这个链子,不是这样用的。”
骆亦欢扭过身子下去,只几步,完美如雕塑般被精雕细琢过的曲线将姜梨的视线全然吸引了过去。
精致的肩颈,饱满的起伏,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腰窝,还有,随着走动慢慢滑下的水珠。
俯下身子,骆亦欢似乎在床头翻找些东西拿在掌心,又再咔地一声,将卡在床头的锁取了下来。
她缓步走来,姜梨望着自己手上的,才发现这铁链两头都可以铐在手上。
再看两人之间的一小截,骆亦欢也不知用了些什么法子,姜梨总觉两人间的铁链短了些。
眯着眸子,姜梨望着骆亦欢走来,手上似乎还拿着些东西。
但骆亦欢取来后,却是不在意地抛在一旁的毛毯上,昏暗光线下,姜梨只能看出是圆的长的都有。
“梨梨。”
迎着这声轻唤,姜梨抬起眸子看向骆亦欢,她眸底闪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唇瓣却是兴奋地一下一下地探出舌尖舔着。
她手上挂着一截铁链,细看才发现,她的那一头却是可以松开。
垂眸看着躺在毛毯上的姜梨,唇角微勾,骆亦欢用力一拉,链上的另一个人因为她而被迫立了起来。
这是,完全处于她掌控下的姜梨。
和她永远共联的姜梨。
离不开她,只有她,被她以这种方式锢在掌心中的姜梨。
三年后再见姜梨的每一刻,骆亦欢都在害怕着这人是否会再次在她的世界中消失。
但现在好了。
姜梨会永远会绑在自己身上,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仅仅只是想着这个事实,骆亦欢眸底的悦色便激烈地翻涌着,垂眼,故意用着挂着链条的那只手在姜梨脸上蹭着。
小小的动作,但链条也叮叮当当地在这片房间里响起。
“宝贝,我这么乖,我明明很听你的话的。”
骆亦欢俯下身子,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梨亲自涂上的花蜜又在此刻擦过姜梨面庞,被她吮的像一颗硬硬的小石
子。
剐蹭在姜梨脸颊,掠过姜梨唇瓣,耳边是骆亦欢滚烫的吐息,打在她耳后,激起一片战栗。
听着骆亦欢的话语,姜梨点点头,骆亦欢三年前不发疯的时候确实很乖,乖得她那时候都想故意欺负她。
见她点头,骆亦欢反而有些不快地拧过她的挺立,听得耳旁传来一声痛哼才放下,咬住姜梨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磨过。
姜梨现在越是表现的乖顺,骆亦欢想起三年前她将自己丢下的行为便越是有火。
“但是你,却一点也不乖。”
她心里的不满,姜梨光是感受着耳垂被她一下下咬的力度便有所了解。
垂下眸子,姜梨看着自己——手上锢着的,肩上被踹过,脸上被咬过,唇上是亲肿的..还有,数不清多少个被这人啃在身上的印子。
今夜刚刚过去一半,姜梨只确定了两件事。
骆亦欢的记仇属性在出生的时候,一定会百分百拉满了;
今天晚上,自己完了。
伸出手,抚在骆亦欢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