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爱,传承永久。”当辛瑜和敞亮居住在亮国的时候,有天夜晚,夫妻俩秉烛夜话的时候感悟地说道。
这天,他们格外兴奋的是见到了辛瑜故交钱珈的姐姐如愿,他们发现如愿生得和钱珈很像,心里都觉得亲切,对如愿格外款待,敞亮更是全天陪伴在如愿旁边,三餐也陪她一起用餐。
这天,辛瑜对敞亮说:“我有些担忧,因为想起以前我们一起走路时,你曾跟我提及钱珈恩待你的事,我还想起,以前我们一起在家时,钱珈来拜访我们,你也是整天陪他参观当地各处。我就希望你心更多在我这里,对我忠诚、专一。”
“这样啊,我鼓励你继续地爱我、爱下去,同时,我会一直支持你对我的爱情及为此产生的各种言行,而且说真的,你是我唯一认可的爱人和夫君——这是永远真实的。”敞亮安慰辛瑜道,同时温柔地摸摸他的头。
“我想——你可以更信任我——信任我,在很多方面。”辛瑜说。
敞亮抱住辛瑜,说:“我看见了,我看见你眼中的我了。”
他们知道,爱情会恒久存在。
爱,会绽放光辉。
这天,蒙爱独自在房间中哭泣流泪,河晏来看望她时手中托着一盘红绵豆沙,刚抬起一只手要叩门,听见哭声就顿在空中,眉头皱起来,静听了一会儿,才轻轻叩响了门扉。
蒙爱让叩门的人进来。河晏带笑进去。
“怎么了?感到委屈了吗?为什么呢?来,吃些红绵豆沙,能感到好受些。”河晏拿起一个红绵豆沙去喂蒙爱,说。
“这人间这么大,”蒙爱抬起头,望着河晏,眼眶红红的,说,“你到我身边来,带着以前的爱情——那么厚重,我今想到我自己,竟觉得卑微至此!”
“我理解,”河晏默默放下手中的红绵豆沙,说,“就像我知道,你会和释怀将军来往频繁一样,你和许多男人都有来往交集,我唯独在意他,因为他是当朝将军,而我呢,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伙计。我才是卑微的那一个。”
“是啊,”蒙爱悲哀地笑了,说,“我想了解你,也想你了解我。”
“还有,你心中所藏的,那个真心的恋人,也可以对我说说——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河晏合上双眼,鼓足勇气说。
“你知道了?”蒙爱问。
“你曾在梦中提到过些言语,我推测到的,如今是证实肯定了。”河晏说。
“是我确实对他付出了感情的一个人,梦中我和他的生活、相处场景都栩栩如生,梦中,我喊得出他的名字、看得清他的面貌。醒来,便是这现实世界了。那梦与梦中之爱伴随我到如今,从六、七岁开始记事时开始。”蒙爱说。
河晏吃惊地说:“我对你所说的,亦是我心中所存的那自少年起便伴随着的梦中之爱啊,从梦中醒来,面对现实世界,便会怀念、追寻。是在遇见你前一个月,我所做的梦都成了清美的平常的梦。所以,我追忆我那梦中之爱。”
河晏亦滴下泪来。
“许巧,”蒙爱亦吃惊地说,“我也是在遇见你前一个月,梦境开始转为平常。”
“如果,梦境中人是你就好了。”他们在安静中对视了一会儿,河晏恍然说道。
“如果,从来是你就好了。”蒙爱亦感动说道。
“噗哧!”河晏忽然笑出声来,“原来……”
空气中的气氛立即活泼了起来,在早晨朦胧飘拂的雾气中有金色的阳光闪烁。隔着雾气看他那被金色阳光打湿的面容,她觉得那美好得像一幅名画、一尊瓷器。
“哈哈哈!”蒙爱也笑了,眼尾翘翘,眼神亮亮,“吃,来吃雪绵豆沙!”
蒙爱拿起一个雪绵豆沙啃食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也拿起一个递给眼前的河晏,她眼中有晶莹的泪花闪烁,河晏见之,为其动情,伸手替她拭去。
他们一面啃食着雪绵豆沙,一面欢笑,于氤氲的雾气中,对望、理解对方。
或许,众生本唯一,于我之外,他人亦是我。
又一天,锦瑟对胥清说:“你要知道你现在所练的功夫的源头是什么,将来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就能运用得灵活自如且游刃有余了。”
胥清一下子激动起来,振奋地说:“我发现了!我发现锦瑟哥哥的进步了,锦瑟哥哥你看,你现在会想到将来,就是我所练的功夫在将来派上用场的时候,锦瑟哥哥一定用了很大努力才培养了自己这样的长期思维;我很赞赏啊,因为我认为这样有计划、有目标、能为未来打算是很棒的。”
“嗯嗯!”锦瑟满有信心地点点头。
那一天,他们一起去各处布施,穿着朴素服装。
后来,他们创建了亮国,一年四季共同在田间春耕秋收,躬身农忙,渐渐地积攒了财富,带领整个国家走向了富足。
他们也常常救济邻国,因而很受爱戴,在胥清修行的时间,更是常常行走、传讲正道,净化一方及周围风气。
胥清更能忍让,当有天,玄狼族梓奕夫人来找到她,对她说:“你如今还要缠着锦瑟大人吗?”
胥清也能心平气和地面对梓奕,谦卑地说:“梓奕大人,听您的话与许多年前一样,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