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从姜律散落在地上的随身物品中捡起一根烟点燃后叼在了嘴里。
回头看了一眼抱着被子缩在墙角,正哭哭啼啼的姜律,她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怎得就这么倒楣,中了元始天尊的媚药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家伙还出现在这里。
“别哭了!”
她疲惫地道:
“我会负责的。”
“你负得起这个责吗?你刚刚强行把我这样那样,现在一句轻飘飘的负责就想揭过去吗?”
姜律哭天抢地:
“哎哟,我真是命苦哦,裹得严严实实还是被你这遭瘟的盯上了哟!”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姜律双手捂脸,一颤一颤地:“这就是我的命,除了认命,我还能怎么办啊呜呜呜.”
时间回到十分钟之前。
姜律鏖战正酣,他步步为营,靠着博弈和拉扯,一点一点取到了优势,占据了上风,眼看就要翻身做主人了,却不想突然之间,玄女身子一僵,随后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我在哪?”
姜律意识到不妙,估摸着大概是黑白小药丸的药效过去了。
这倒并不让他感到意外,对于玄女这种体量的人来说,药效的确不可能持续太久。
眼瞅着逐渐清醒过来的玄女似乎对发生的事情还很恍惚,姜律推断刚刚的她应该是处于一种断片的状态。
于是他当机立断,又躺了回去,然后从眼睛里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做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
刚回过神来的玄女一眼便是看到了身下的姜律。
正在她惊讶之时,体内那胀胀的充盈感便是让她紧蹙起了眉头。
没了黑白小药丸的加持,她崭新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
下意识地,她就撑着姜律的胸膛想要起身抽离。
但她却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全无印象,因此并不知道金雷之术已经被她用到了第七式——磁雷瀑。
磁雷瀑,以金相法术配合雷术,构造强力的磁场,在领域之中的一切兵刃金属皆会为玄女所用,只要是与她为敌的人,中了此术,哪怕是本命法器都会倒戈刺向自己,全力催动之下,更是连血液中的铁离子都能掌控,一念之间,便能让人爆体而亡。
在体内运转这样一个强力磁场,她通过改变磁场的正负极就能吸动和推动充满了血铁离子的姜宝,实现自动打桩。
可她忘记了这一点,所以在她抽离的时候,才刚刚抽出一小段,就又猛地被吸了回去。
啪的一声,她结结实实地和姜律撞击在一起。
而那股冲击,更是将本就难以承受的刺激进一步推向高潮。
“唔!”
玄女浑身颤抖,脊背向后弯到了一个难以理解的弧度,她那盯着上方房梁的双眼已然是失了焦,情不自禁地翻起,两只手更是攥成了拳头抱在胸前,似乎靠这样就能分担一些压力。
许久之后,她才缓了过来。
撑在姜律身上喘着粗气,她解除了磁雷瀑。
失去了吸力的辅助,软弱无力的她直接从姜律身上滑下,可她踩在地上的双腿已然发麻发软,一个没站稳竟是半跪到了地上。
哗啦
地上便传来一阵噼噼啪啪滴滴答答的声音。
而后,姜律就像现在这样,“委屈”地缩到了墙角,惊恐而又羞愤地看着玄女了。
抽着烟的玄女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难受,看到床边那摊痕渍,她更是烦躁,耷拉着鞋子发泄似的踩了两脚,随后,她质问道: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是关键吗?”姜律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步步紧逼地逼问:“你糟蹋我是因为我在这里,是我的错,而不是你管不住你下面的东西,你是这个意思吗?!”
“哼。”
玄女自知理亏,虽是因为那黑白小药丸才让她落入这般田地,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的确跟姜律没有关系,并不是他的过错。
所以她只能冷哼一声,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憋了半天,她也就只憋出一句:“我都说了我会负责的,你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都给你便是。”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姜律拍打着床铺,十分不满: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外面那种只要花钱就能随便玩弄的脏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玄女有些心虚,但从未有过经验的她根本说不过姜律,轻易就被他压制,怎么着都感觉自己是错的。
回想起自己在失控的时候,竟是连磁雷瀑这样的招数都用了出来,她更是脸皮发烫。
她潜意识里也就认可了姜律说的话,因为这确实算是强度极大的肆意玩弄了,换做一般人,说不定真要被她吸死。
嗯?等一下.
“说起来”玄女猛然看向姜律,狐疑地眯起了眼睛:“被我如此折腾,你怎的一点事都没有?”
姜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蛮不讲理地道:“你这又没有道理了,哦,你开车的时候撞到了人,不道歉不陪罪也就算了,你反过来问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