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非要跟我来的,不帮倒忙就不错了,什么未来可期啊?”
闻言,朱真不忿地拍了拍桌子。
“师姐!还有外人在呢!”
“怎么,还知道丢脸啊?”吕清笑着打趣道。
朱真狠狠瞪了吕清一眼,紧接着又瞟了一眼姜律,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见姜律并没有因为吕清的话对自己有什么看法,才放下心来。
又闲聊几句,姜律这才切入了正题:“对了,我想问一下,怎么才能见到西王母啊?”
“你要见祖师做什么?”吕清有些奇怪地问道。
“去昆仑山不见西王母,就像去理塘不见丁真,没有朝拜的神圣感知道吧?”
尽管不知道理塘在哪,也不知道丁真是谁,但吕清大概明白了姜律的意思。
作为昆仑山的统治者,西王母其实也等同于一个标志性的符号,到了昆仑山不去朝拜西王母,似乎的确少了点意思。
不过可惜的是,西王母不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恐怕不太可能。”
吕清带着些许惋惜对姜律解释道:
“祖师常年闭关,只有每个甲子一次的昆仑大典才会露一次面,别说你只是来我昆仑山留学,哪怕是我们这些本门的内门弟子,甚至是三清观里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也没有机会面见她老人家的。
想要在昆仑大典以外的场合见到她,除非是仙界的那些大人物,或者是本门的长老才有可能。”
“嘶”姜律眯起眼睛:“那么有没有可能,一个甲子一次的昆仑大典,或许就在几天之后呢?”
听着这flag立得飞起的设定,姜律敏锐地察觉到,似乎就要触发什么大事件了。
可还不等他思考如何在昆仑大典上一路装逼打脸,出尽风头,然后得到西王母看重,来一场华丽的曝光,吕清却是泼了他一桶凉水。
“大概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吕清摇摇头:
“上一次昆仑大典是三十年前,下一次是三十年后,今年正好在两次的正中间。”
“那没事了。”姜律刚刚燃起的传统玄幻之魂转瞬即逝。
但是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是传统派,既然无数玄幻先辈走过的路走不通,那他就再开辟一条崭新的速通之道就是,问题并不大。
不过虽然他的心态是乐观的,但是难免也还是流露出些许失望之色。
见此,吕清安慰道:“没关系的,虽然见不到祖师,但是能在昆仑山进修也已经是寻常人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有的机会了,你到时候安心修行,有这份香火情在,说不定多年以后你出人头地甚至得道升仙了,也是有机会见到她的。”
“那也太久了。”姜律怅然。
“怎么你很着急吗?”
吕清有些好奇了:“你有什么不得不见到她的理由吗?”
“因为.她是我的信仰啊。”姜律感叹似的道:“我从小就是听着她的传说长大的,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见她一面,若是能亲眼目睹她的英姿,那我死也无憾了。”
“看不出来,你竟是对祖师有这等仰慕。”
吕清见姜律如此真情实意,也是有些感动:
“祖师她老人家通天彻地,相信一定能感受到你这份热忱的。”
也许是姜律的这份执念让吕清产生了一种认同感,她看姜律也觉得亲切了不少。
“你既然对祖师这么推崇,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我一路上与你好好说一说她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传说如何?”
姜律一怔,指了指上方两个空着的床铺:“你是说让我睡在你们这里吗?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吕清笑道:“咱们闯荡江湖,自然是不拘泥于小节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这个时代可不兴这些。”
“可是。”姜律不好意思地推辞:“你们毕竟都是貌美如花的天之娇女,你昆仑山更是首席大师姐,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留学生,这要是传出去,不是坏了你们的名声吗?”
“不要如此贬低自己啊。”吕清看姜律说得这么卑微,把她和朱真夸上了天,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你不也是抓获了为祸三清界的大魔头的英雄吗?怎么会普普通通呢?”
这时,一直专心吃面,似乎从未关心两人在说什么的朱真也是突然开口劝道:“在火车上睡在同一个隔间多正常呀,而且你就不觉得硬座很难坐吗?”
“这倒是。”姜律点了点头,硬座确实很难坐。
他倒是想睡在这儿,多打听打听昆仑山情报的同时又能和两位美少女拉近关系,不过外面还有五个人呢,其中东王公这个为祸三清界的大魔头她们还见过,绝对是不能让他们见到面的。
如何处理好两边的关系是个大问题。
想到这里,姜律决定铤而走险,赌一波大的。
“嗯真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吗?”
“不会的。”吕清回答:“而且根据我的经验,以往那些只为镀金的留学生多半不会得到长老们的垂青,多是丢给我们这些弟子来带,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或许能得到一些长老的看重,但大部分时候应当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