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就是大鸟转转酒吧?”姜律忍不住道。
“哦?师弟你这么描述,倒也算形象。”
夯烈思索着点点头,然后迈步走向龙舞阁大门:
“总之,先随师兄进来吧。”
看得出来,夯烈在龙舞阁地位的确崇高,那两边门童见夯烈回来,当即便是鞠躬作揖:“欢迎夯草莽归来。”
“免礼。”夯烈微笑着伸手向上虚托,同时看向姜律。
好像在说:
看,这就是你师兄在云州这块儿的影响力。
两个门童起身,好奇地打量着姜律。
那眼神让姜律有些不太自在。
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夯草莽不知从何处招揽来的新人,所以目光中稍稍带了些审视的意味。
可就在夯烈打算先带姜律四处转转的时候,一个阴柔风骚的中年男人便是扭着屁股小跑过来。
原来这是龙舞阁的爸爸桑,他听闻夯烈返回之后,第一时间就着急地赶来,将夯烈拽向一边,小声耳语起来。
简单交代几句,爸爸桑才满面愁容地道:“她看起来心情差得很啊,你可得想办法好好哄一哄才是。”
夯烈苦笑:“我能怎么哄,我都没拿到冠军,便是想哄也无从下手啊,她这样的人,你还指望我能靠金银财宝或是出卖色相稳住吗?”
“哎哟,半个时辰前她就坐进天字一号房了,你要是早点回来,兴许还来得及,现在啊,平时她最喜欢的小曲儿都不乐意听了,你说说,造孽咯.”爸爸桑哭丧着脸,用尖锐的嗓音诉着苦。
“怎么了?”姜律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诶?”爸爸桑这才注意到了他,眯着眼睛,伸手拍了拍姜律的胸脯:“这倒是个好苗子啊。”
“你别闹。”夯烈护住姜律,拍开了爸爸桑的手:“这是我原来师门的师弟,来云州探亲,看看我,你可别又打他主意。”
爸爸桑瘪了瘪嘴,翻了个白眼:“死相~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啊?”
姜律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想夯烈能在这种工作环境混得风生水起,果然不愧是全殖高手。
“那你这个师弟.”爸爸桑眼珠一转:“他做不做兼职呀?”
“这个一会儿再说。”夯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现在重中之重是稳住那位。”
提起这个,爸爸桑也是突然没了什么兴致,急切地推诿道:“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想起什么,又扭头对姜律抛了个媒眼:“我们这里仙门弟子可吃紧得很,阁主也给补贴,待遇丰厚,有需要记得联系我哦。”
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但是毕竟源头一样,发展到后面就像是修真大道,殊途同归。
爸爸桑的这番描述,若是把仙门换成大学,无异于“纯情男大,激情坐台”。
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成功人士都喜欢包这种调调的。
一边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在这里出台,或者说勤工俭学,姜律一边问夯烈:“到底怎么了?”
“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给我任务的富婆啊。”
夯烈叹了口气:
“她的消息渠道快得有些恐怖了,半个时辰前我们才刚刚坐进云会长的书房,她就已经得知我没有拿到魁首之位的消息,跑过来兴师问罪了。
她本来就难搞,还被我无意中晾了半个时辰,这次恐怕得掉层皮了。”
“这么严重?”姜律咋舌:“是我直接不伺候了。”
“你看你,师兄刚刚才给你的教诲,又忘了不是?”
夯烈摇摇头:
“她可是我的大主顾,也是我想攀上的高枝,我不伺候她,那我缺的人脉资源这块儿谁给我补啊?”
姜律想了想,自信满满地道:“那不行你带我去,师弟给你摆平。”
“你?”
“怎么瞧不起人呢?”姜律怒了:“你拿不到魁首不就是拜我所赐么?”
“我谢谢你。”夯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带着姜律上楼前往富婆所在的包房。
姜律其实对白手起家的富婆是有刻板印象的。
在他看来,这种富婆就应该是那种肥头大耳,戴着金链子大镯子,端着一碗大补汤,一边扇着你的巴掌,一边威逼利诱“给我喝!”的形象。
却不曾想,夯烈推开门后,映入姜律眼帘的,却是一名斜倚在窗口,端着酒杯,无精打采而面带忧郁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眉眼沧桑,满头华发,却又有着一副二八少女闭月羞花容貌的婀娜妇人。
“韩夫人,我回来了。”夯烈陪着笑,端起酒壶便上前打算提她添酒。
可对方却手指微动,将酒杯的杯口蹩朝一边,避开了酒壶的壶口。
她头也不回,眼帘轻垂,清冷的侧颜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淡淡地道:“乖巧有余,但能力不足。”
“呃”夯烈当即面露尴尬之色。
“我等了你快一个时辰。”她又接着道。
“对不起。”夯烈冒着冷汗,低头回道:“我不知道您回过来,我是之前”
“无妨,不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