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大媳妇大胆猜测,“她估计要对朱家不利。”
可能是要吞下朱家的厂子。
几个媳妇张大嘴,“不能吧?”
她野心这么大的?
她们这群人,虽说也有野心,却也只是想要多分一点股份,从没想过吞并朱家的厂子。
朱家大媳妇觉得是,“不然这样,我们多盯着王刀跟盛金金一点,看看她是不是想要谋权篡位。”
“至于厂里,你们也多用心在厂里,看看厂里是不是都变成盛金金的人了?”
“若想确认盛金金是不是吞并厂子,得先从盛金金的儿子下手。”
几个媳妇诧异,“你是怀疑,盛金金的儿子不是老十的?”
朱家大媳妇点头,“有可能。”
虽说不一定,但还是做一下鉴定更靠谱。
“行,那就想办法给老十父子做亲子鉴定。”
因为之前听贺遇深说过亲子鉴定的事,这群媳妇们也想到这层,就想给盛金金的儿子做亲子鉴定。
不过这事得秘密来,不能被盛金金发现了。
她们一起商量对策,隔天就去找朱婆子打牌。
不过家里有两个保姆一直盯着她们,不好下手。
那只能从张大花那里下手。
白天盛金金的大儿子在幼稚园。
那个小的被张大花带去店里。
朱家那几个媳妇叫娘家人假意去张大花店里逛逛。
这时候她们再过去,让人多起来。
人一多,张大花忙不过来就把孩子给小保姆。
朱家这群妯娌,趁人挤人的时候,拔了孩子几根头发。
那孩子不高兴大哭,被保姆抱出去哄。
拿到头发,她们赶紧拿去给朱家大媳妇。
朱家大媳妇也拿到朱老十的头发。
甚至公婆的头发也拿了。
夫妻俩借着出差名义,再去去了沪城。
拿着头发就去找鉴定的门路。
这时候贺遇深给他们找了机构,两人感激不尽,拿着头发去做鉴定。
等结果出来,两人看了报告发现,这孩子竟真不是朱家的?
朱家大媳妇眼睛都瞪大了,“这个盛金金,还真是水性杨花,元宝根本不是朱老十的。”
朱老大闻言很生气。
朱老十再没用也是他弟弟,盛金金居然生野种冒充朱老十的儿子,简直不要脸。
再看第二份报告,“金宝居然也不是老十的。”
他们怕测不准,还拿了公婆的头发跟两个孩子一起做对比。
然后贺遇深送来了盛金金第一胎闺女的头发。
本以为这个稳妥了,应该会是朱老十的。
结果,这闺女居然也不是朱老十的!!
朱老大这下都蒙了。
“这这这,这丫头居然也不是老十的?”
贺遇深也诧异了一下。
他以为盛金金第一胎会是朱老十的。
没想到居然也不是?
那这孩子会是谁的?
朱老大都气疯了。“这个混账女人!”
居然三个孩子都不是朱老十的,那这三个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是那个王刀?还是另有其人?
贺遇深倒是不介意帮他们查。
给他们几个人手用。
朱老大感激不尽,回去跟其他兄弟们商量这事。
那群兄弟平日虽然有点不合,但触及家族事业,还是很团结的。
当即一起商量如何揪出盛金金的姘夫。
只有让盛金金人赃并获,才能让她伏法认罪。
盛金金还不知道这事呢。
不过她也有点不安。
便去找王刀,“你给我那药没问题吧?”
王刀很自信,“那药可是进口药,以前我开夜总会,不让姑娘们怀孕都用这药,好用的很。”
吃了这药身体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容易滑胎,亦或是月经紊乱,生不出孩子。
那么多姑娘吃过这个药,基本没有生小孩的,所以王刀对这药很自信。
盛金金皱眉,“那朱老大跟朱老五的媳妇怎么还怀孕了?”
王刀想了想,“兴许之前下的药粉太少了。”
一般要吃个两三年,两三年后基本彻底不会再有孩子了。
那两个媳妇才吃那么一次,有漏网之鱼很正常。
“不过这药下去,她们的胎儿就会乱,你等两个月就知道了。”
盛金金虽然担心,但觉得王刀以前干夜场的,应该懂这些,选择相信他。
回去之后,她就听说朱家大媳妇跟老五媳妇肚子有点不舒服,好像要滑胎的意思。
盛金金眼睛一亮,没想到叫王刀说准了。
朱婆子一听两个媳妇怀的孙子要滑胎,吓的赶紧去看望。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好端端的胎不稳?”
朱家大媳妇躺在床上叹气,“医生说我好像吃错什么东西了,说是跟胎儿相克的,也不知道到底吃啥了。”
朱婆子也很忧心,“你多大的人了,吃什么心里还没数吗?”
朱家大嫂假装思考一下,“我家的东西基本都那几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