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确实碰到一些困难。”
“你不抽鸦片?赌债?女人?”
谷剑秋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着。”
老板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拎着一个鼓囊囊的牛皮纸包走回来,把纸包摆到谷剑秋面前。
“这里有八万二。两千是你的红包,八万算你一年的薪水。这份学凭,你就不要想拿回去了。我这儿不是当铺。你答应,拿钱,周一来上班,不答应,抽两千块走人。”
谷剑秋打开牛皮纸包,把钱细细点过,确认无误以后揣进兜里,仰头问道:“怎么称呼?”
“汤姆陈。你叫我陈老板就行。”
“老板好。没别的事我先不打扰了。周一见。”
谷剑秋快速起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领一张工作证再走吧,来的时候我就被巡警盘问了一次。”
汤姆的心情显然不错,他又点上一根雪茄,从谷剑秋招招手,两个人离开了这间简陋的改造室,回到招待客人的大厅。他从自己柜台下面的杂乱的格子间翻出一张空白的工作执照,马虎地盖上钢印,丢给谷剑秋:“自己拍张照片贴上去。周一九点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