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里的路都不甚宽敞,马车走得很慢。
随着马车的徐徐前行,陈韶的目光从一重重空荡荡的讲堂上扫过。经过几次折腾,尽管树木花草繁茂依旧,学子们也都还在书院,但太学已经显现出了没落的迹象。
“夫子们近来都没有讲学了?”陈韶问。
带路的羽林卫答道:“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近来都犹如惊弓之鸟,哪里还有心情讲学。”
陈韶的目光再次扫过一重重的讲堂,“留在书院的还有多少夫子,多少学子?”
带路的羽林卫不确定地答道:“夫子应该还有二十来个,学子的话,应该还有六七十个吧。”
“一会儿到了马厩,你去将这些人召集到练武场,”陈韶吩咐,“我跟他们说几句。”
带路的羽林卫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