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有自信“rap”——呦、呦、呦,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
秦轻雪咆哮道,“给我把这段剪掉!”
由于她说的太急,以至于,旁人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而是感觉听到了一声暴躁的母狮嘶吼。
如果不是台上这几位,跟工作人员都知道她是谁,估计这波就要直接被请出去。
还好是录播,观众也都签过保密协议,不然这就出录制事故了。
孟时看这娘们死死的盯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抽了下鼻子,放弃了展示自己强大的说唱功力,说,“我带着希望来的四九城,经历过乐队解散的绝望,这一切很快,就像发出在两天里。”
“在我绝望的期间,终于写了两首还算满意的歌。”
孟时侧身,一只手伸向麦子,说,“一首叫《不要这样2018。”
另一只手伸向马一个,“另一首叫《在我消亡的时间里。”
孟时不喜欢讲故事,也不喜欢听别人讲故事,但他有让人听他讲故事的能力。
现场的气氛随着他的诉说,缓缓的沉了下来。
孟时说,“两首歌因为我当时绝望的心情,都比较消极,然后…”
孟时说着,对秦轻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然后,她开车路过了我,不对,撞飞了我,物理上的撞飞,没错,我在这个女人手里经历了死亡,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我想,如果我听我妈的,好好读书,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会不会过的很幸福。”
好好读书会幻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放弃音乐会怎么样?
追求梦想的也幻想过,好好读书会是什么结果。
孟时感觉自己很幸运,因为他有两个不同经历的人生。
马冬,相声世家,相声大师马集的儿子,下意识捧哏,“看来确实撞的不清,瞅瞅,走马灯都撞出来了。”
现在孟时好好的站在这儿,还把这事拿出来说,自然没必要嘘寒问暖,徒增矫情。
他这么一说,观众哈哈跟那乐。
秦轻雪在台下无声的对孟时骂脏话。
这狗东西不说自己好话就算了,什么叫在那个女人手里经历了死亡!哪有飞起来那么夸张,只不过滚了两圈……额……好吧,是挺严重的……但也没到经历死亡的地步吧!
马冬说,“秦经理,这一撞没给你送走,看来后面有故事。”
孟时说,“她这一撞,不仅让我经历了死亡,还给了我新生,我前头说的那个驻唱的酒吧,就是她给我介绍的,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能靠音乐在四九城生活,而不是艰难的生存。”
秦轻雪的“怒火”被他这段话砸了一下,嚣张的气焰,矮了一截。
以前,孟时从未对她过,自己对他来说是这种意义的存在。
孟时很认真的看着秦轻雪,说,“我想,我死了会让人在墓碑上刻一行字——2017年,冬,大雨,一个叫秦轻雪的暴躁憨批,差点把老子撞死。”
秦轻雪脑子嗡的一下,完全忘记了她大书架上面的管理学、心理学,忘记了“公司领导要不苟言笑”、“成功的职场女性要时刻保持理智”,还有“在公共场合要优雅端庄”,她直接往台上冲,“你特么的!”
场面一度混乱,直到老秦出来把秦轻雪带走,录制才重新开始。
面对重新开启的机器,孟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所以,《两天其实是一首很个人的歌曲,是我的经历。”
“我很荣幸,这次改编赛能让我的作品参与其中。”
“同时,因为我个人的心态改变,对《不要这样做了重新填词,我把重新填词的版本叫《蓝莲花,很感谢太阳下的路灯包容我的任性,感谢选择这首歌改编。”
高奔嘴巴抽了抽,内心咆哮,我们特么有选择吗!焦从这个神经病都特么用脚踩着我的头了!不选会“死”吧!
可惜,没人在意他的感受。
马冬说,“也感谢八百里秦川的到来和参与,我很期待路灯乐队,舌剑的改编,或许,我能在这两首歌里,感受到《两天所描述的意境。”
孟时点头,带着焦从和褚乐,下场。
路灯和舌剑两支乐队,从他左右,往连接着主舞台,前面有屏幕遮挡的副舞台走去。
刚刚孟时和马冬他们聊天的时候,副舞台上面的乐器都已经布置好了。
焦从对着旁边走来的马一个比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
之前马一个因为孟时不唱《硬汉,甩脸子走人,让焦从觉的很不爽。
马一个没有理焦从的挑衅,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走,经过孟时的时候,把贴着裤子的手,平平的往外伸了一下,抬到胯的位置。
孟时抬手跟他击了一下掌,又把另一只手伸出去,跟另一边的麦子拍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
褚乐跟马一个关系好一些,搂了他一下,跟他撞了一下肩,说,“别想太多,最好先唱。”
褚乐参与了《蓝莲花,感觉如果马一个先唱,可能还有点机会,后唱就很悬了。
马一个没说话,拍了下褚乐的肩膀,走入了副舞台。
这时,遮盖住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