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洋看着秦德张了张嘴。
“记住,以后少跟这人来往,他要是再缠着你,你就直接过来找我。”秦德道。
“我倒是不会跟他有多少往来,就是德哥你这样跟他撕破脸皮,我担心他日后会找你麻烦。”李涛洋道。
“呵。”秦德笑了笑,“不说这事了,你去买个糖果,怎么买这么多?”
“买了几串糖葫芦,还买了几斤散糖,两个小糖人,也不常买,要买就一次多买点,难得排队。”
李涛洋一边说着,一边从油纸包里拿出来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德哥,这個给你吃。”
“都说了这个在惠城买要便宜得多。”
“算了,别说了,也就多几毛钱而已,就当买个开心。”李涛洋笑呵呵道。
秦德怪异的看了李涛洋一眼,在他映象里,李涛洋可不是这样的人,这年头的几毛钱可是能买半斤猪肉了,并不是一小数字。
这里面有问题,李涛洋虽然不小气,但也从来都没这么大方。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秦德问道。
“嗨,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赶快试试看这个糖葫芦甜不甜。”
“废话,这是糖能不甜吗?真没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也没事要求我?”
“放心吧,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就想请你吃串糖葫芦,你就快吃吧。”
秦德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盯着李涛洋又看了半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冰糖葫芦。
见秦德开始吃,李涛洋也拿出一串大口的咬了起来,“德哥,我们都这么多天没出海了,今天晚上是不是该出海看看去啊?”
“不急着这两天,你先好好养伤,而且地笼子也还没好,就算出去了,也还是抓不到那些大黄鱼,知道千礁群岛那边有大黄鱼繁衍,不能捞几条上来,我去做别的事也没劲。”
“可是这几天在家里,你闲着不也是没事吗?”李涛洋疑惑道。
“谁说我没事?”秦德反问道。
“你每天呆在家里能有什么事?”
秦德咧嘴笑了笑,“我在等平山叔带一个人过来。”
“平山叔他带什么人过来?船工吗?”李涛洋想了一会儿后非常纳闷道。
秦德沉思了片刻才道:“这事本来不应该跟人说的,不过我信得过你,而且平山叔带过来的那个人会不会黑吃黑我也拿不准,所以到时候我这边也需要多几个信得过的人镇场子,所以这件事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别往外边到处说。”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我嘴巴多严德哥你还不清楚吗?说吧,我听听看。”
秦德道:“上次你在货运码头休息的时候,我跟平山叔在海上遇到了海椰子。”
“海椰子?”秦德琢磨了一下这个词,“跟一般的椰子有什么不同吗?很值钱这玩意?”
“海椰子又叫黄金坚果,在国外卖两百克黄金一个,而且有钱都买不到。”秦德道。
“多,多少?”李涛洋浑身一个激灵,连才啃了几口的糖葫芦都甩了出去,就好像嘴巴被烫到了一样。
李涛洋他对克这个单位没什么概念。
但他也是知道黄金是要五十多块钱一克的。
他掰扯着手指算了一下,满是震惊的看着秦德,“那什么海椰子,一个就要一万块?”
“你别吼,这里是大街上。”秦德低喝道。
“对对对,我小声点。”李涛洋连连点头,然后又追问道:“德哥,那海椰子真一个就能卖上万块?”
“那是在国外,而且是卖到消费者手里的零售价了,咱们这算是批发,肯定卖不了这么贵一个,不过肯定也不会便宜就是了。”秦德道。
“这,这,这。”李涛洋激动得脖子都红了,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显然是已经震惊到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了。
“平山叔带着一个样品去魔都了,算算时间,这两天也该回来了,他找的买家据说是一个瑞典来的商人,具体的为人平山叔也不清楚,我担心那家伙耍什么花样,所以......”
“不至于吧,人家可是瑞典人,那边的人听说都很有钱的。”李涛洋不等秦德说完就打断道。
秦德摇了摇头,“要真是大老板,那确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以平山叔的身份,也接触不到什么真正的大老板,我就担心到时候来的,其实是披着跨国企业商人外套的二道贩子,国外也有穷人,而且过来淘金的那批人,很多都是穷人。”
李涛洋一听,顿时便是一惊,随即他就目露杀气道:“德哥,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让我哥借一杆大八粒过来,他要是真心实意过来谈买卖的,那我们举双手欢迎,他要是抱着强买强卖的心思过来的,莪把他打成筛子。”
这时候还没有全面禁枪。
很多人家里面都有猎枪。
秦德他大伯家就有一杆能大鸟的单发猎枪。
当然像李涛洋说的大八粒还是比较罕见的,那是一种能装八粒子弹的半自动武器,已经脱离猎枪的范畴,属于大杀器了。
秦德摆了摆手,“这倒不需要,到时候我会把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