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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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原宣王府,也来了一众特别的客人,已经住了两日。
今日宣王特单独召见绯滢姑姑,议来访之事。
宣王锦衣华服,端的丰姿俊郎,斜坐在太师椅上,轻佻的说:
“听说你要送我一份礼?我瞧姑姑一行人,手无一物,哪送的是何物?”
下侧这位叫绯滢姑姑的女子,虽是半老徐娘,但纱衣云鬓,身姿如玉树雪柳,随意往那一站,便是魅态纵生。
“咯咯咯。”
绯滢姑姑大笑,肆意放纵,右臂空洞,衣摆飘荡,添了几分出尘之味。
“瞧来宣王也是同道中人,难怪进府,一路看来,美人千态,各有千秋呐。”
宣王眼底精光一闪,难道送她自己?如若有趣,倒不是不行。
绯滢姑姑似看穿了宣王猜测,她站起身子,弯腰前倾压向宣王,吐气如兰:
“我……最擅培养女子,其千姿各异。”
重重的咬着后面几个字。
宣王勾起笑意,眼眸意兴盎然。
“哦,我太原青楼,一向为文人墨客所赞,楼子里的姑娘也都千姿各异。
绯滢姑姑佻了下眉稍,其衫下滑,露出里头是轻薄柔软雪白的丝衣,娇滴道:
“哪自然除了千姿各异,还身怀绝技。我在翼州建了一座销金窟,三年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