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低要套个麻袋,剥光了揍一顿,多少收回点利息。”风染画冷哼一声。
“姐姐,他的亲卫在做早膳,你看。”白七摸过来,拿出一个纸包。
“什么?”风染画问。
“泄药。”白七暗挫挫道。
风染画美目骤亮,接过泄药,拿出一只碗倒上胥轻熬好的鸡汤,趁人不备一包药粉散碗里。
“呵呵。”
轻呵一笑,风染画迈着一抹傲岸至极的妖娆身影往背手而立的韩王走去。
听见后方脚步声。
黯然神伤的韩谨砚转过头,怵冷的眼眸有了温度,“画……风姑娘。”
“诺,我敬你是翼州之主,此番我计划往翼州州城而去,送你一碗暧心暧肺的鸡汤。”风染画惯有的倨傲,似乎带着窃喜。
韩谨砚一眼不错的盯着她,捕捉到她眼神中那瞬息闪过的小慌乱,他沉眸一笑,画儿纵是端来的是毒药,他也甘之若饴。
“去岁你赠制盐方子,我应承之诺,永久生效。风姑娘此番居住翼州州城,我将派人安置食宿。”
特么的,我要是知道老娘被你下属掳去边关……没了清白,鬼才给你制盐方子。
“噢。”风染画红嘴一翘,心不在焉的应一声,压下那股子恨意。
韩谨砚扬起嘴唇,接过汤碗,一干而将。
风染画见他喝光了鸡汤,接过汤碗,脚底抹油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