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媗姐姐你瞧,这人就喜欢欺负人。”
“人家和他聊正经的,他却三句不离那种事情,明明是一代宗师,却毫无气度。”
月夜之下,婠婠眼见自己一人吃亏,连忙把火跟着烧到师妃媗身上,想要拉人下水。
师妃媗嘴角含笑,并不回应,她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徐信嘴角一歪,笑容变得颇为恶趣味,说道:“有枪不用,那不是妄称一代宗师?”
“你……坏死了……”
婠婠和师妃媗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见他偷笑的有些放肆,再被提示发散联想一番后秒懂,顿时都有些脸红耳热。
某人实在是有些过分,和女孩子开这种玩笑,也就隋唐风气还算开放,而且他本钱丰厚,凭亿近人,有资格让两个女孩子主动接近,所以她们才没有甩裙而走。
“婠婠我错了,我向你诚恳道歉,一定好好教你轻功。”
徐信很快主动认错,伸手要去抓在他背后飞来飞去的婠婠。
至于承诺教轻功什么的,他好好教是一回事,学不会的会是另外一回事。
这点寇仲是深有体会的,徐信那么多本事他没想过学吗?那飞天遁地的本事他不想学会吗?
但关键是要学会运用那些,需要的知识面太过广泛,徐信还未彻底完善。他自己用是一回事,教会别人完美运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飞天遁地可不比寻常轻功,一旦在天上出点差错,掉下来直接摔成肉泥,这可不兴乱飞。
“哼!”
婠婠轻哼,她以纤纤玉指轻点徐信的嘴唇,小檀口轻轻凑近,吹着沁人肺腑的香气,说道:“人家才不原谅你呢!”
她这不像是在置气,更像是在撒娇,看的一旁的师妃媗……只能是在心底感叹妖女大胆,同时心中低语,徐公子不是这种浅薄之人,不会被妖女这种小小手段迷惑的。
仙子是放不下架子干这种事情的啊!
“唉!”
婠婠忽然叹息一声。
“婠儿何故叹息。”
徐信绝对是合格的捧哏。
“婠婠本来还想感激某人,亲他一下以示奖励的。”
婠婠在徐信的腰背之间游走徘徊,就是不让他抓到,又是叹息道:“现在看来徐公子不舍得,那就算了。”
“这个重大的决定如何能就随便打消主意。”
徐子陵连忙激动道:“婠儿,做人要有原则。”
婠婠娇嗔着回一個大白眼,他急急想伸臂去抱美人,再印上热唇以示自己心中真挚的感情,却让婠婠一记粉拳轰开推走。
“婠儿现在让我香一个,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教你飞天遁地。”
徐信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笑得好难看,人家不信。”
婠婠虽然口中那么说,却又凑到徐信面前半寸不到的地方,冲着他轻轻皱一下琼鼻,极其调皮,百变无定之姿,能把任何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忽然又一偏螓首,躲开徐信偷袭的狼吻。
婠婠嘻嘻轻笑,整个人游鱼般又绕到徐信的身后,双臂半圈,环住他的头颈,用那完美无瑕的玉躯轻轻贴着他的背后,小手轻打,把某只准备偷偷后探乱摸的爪子打开。
“咯咯……姐姐救命啊……”
徐信和婠婠旁若无人的玩耍,看着他们俩脸上笑靥如花,师妃媗心底略有那么一些复杂,忽然间婠婠向着她飘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有心,反正战火最后还是往师妃媗这边烧了过来。
“哈哈哈……”
夜空下的永安渠旁,徐信追着两个美丽的少女,一个精灵可人,一个出尘如仙,都是如同神仙人物。
“你们谁给我拿到,就罚亲个嘴儿。”
徐信的荒唐话引得婠婠和师妃媗飞的更快了,徐某人玩的不亦乐乎,仙子和妖女玉面生霞,很是配合的向着远处飘去,三人嬉笑追逐,与永安渠内的舟船交错而过。
夜晚的永安大渠,舟船往来频繁。
因为徐信收敛了三人气息降低存在感,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家伙上来生事,就在三人都欢欣玩耍的时刻,一把熟悉的声音从河面传来道:“小兄弟,可否登船一叙。”
“嗯?”
徐信停下脚步转头,师妃媗和婠婠也皆是看去,就见一道身穿儒服,状若神仙中人的文士在呼唤徐信。
他安然坐在永安渠内的一艘小艇上,悠闲的拨动从船尾探入水面的单桨,双目闪动这其异的光芒。
徐信隔空与石之轩对视打量,后者的嘴角露出一丝令人难解的笑意,木桨划进水内,艇子缓缓移动而来。
“今日无空,改日吧!”
徐信今晚还有事情要办,没兴趣和石之轩说话,拒绝了这个便宜老丈人主动上门的谈话请求后,当即便是带着婠婠和师妃媗迅速消失在了永安渠畔。
“慈航静斋和阴癸派的传人?青璇,你找的这个男人,唉……”
石之轩遥望着徐信三人远去的方向,眼神格外复杂。许久之后,他操着小船便是消失在了远处。
夜晚的玉鹤庵灯火通明,放置邪帝舍利的佛堂当中,诵经声不断传出,四大圣僧皆在内中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