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在她的肌肤辗转徘徊。
甘醇清爽的杯之酒沿着肌肉纤维的缝隙流入血肉深处,血肉贪婪地吸吮着果蜜般的清甜。
痒,好痒……奇痒无比!
浓醇热辣的滋味穿透肠胃渗入五脏六腑之中,衰朽的脏器再一次搏动起来,黯淡的生机再一次绽放光明。
痛,好痛……又痛又爽!
难耐的瘙痒感自每一寸血肉间滋生出来,连带着久旱的泥泞干地都氤氲上湿意,枯萎已久的林间清泉潺潺流出。
异质的刺痛感来回穿梭于精神与肉体间,反反复复来来回来进进出出,可这样的苦痛在每次进入时却又会释放出杯之欢愉,令女舞者都不禁颤栗起来。
饮饱的肌肉逐渐盈满,在肌理缝隙间释放出奶白色的液体涂满每一寸角落,可干燥的沙漠之风抚来,肌理间的液体当即凝固,犹如封上了一层白蜡壳。
咔嚓一声,白壳碎裂,暗红血痂与奶白蜡壳簌簌落下。
玛丽摩斯坦的脸蛋已经重新焕发出动人的光彩,肌肤白皙光滑如上好的瓷器,洋溢着艳丽夺目的光芒。
她抬头望向远方永远不会落下的红日,鲜血般猩红的余霞映照在脸上衬托得她的面色异样嫣红。
“走吧,让我们完成那曲命定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