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他们依旧需要一段短暂的休息时间来消去心灵的疲累,而晚间放工到夜间加班中间的这段时间,正是他们唯一可以休息的机会。
都没有在天空王座上安坐够八个小时,便已经打着哈欠想要落山,最后的夕阳甚至都无法让天边燃起火烧似的霞云,便匆匆忙忙地退场。
而约翰·沃森迈入食堂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木箱子,走起路来箱内还隐约传来哐哐当当的玻璃碰撞声响,木箱侧面更是印着某知名酒水店的标志与名称。
“哈哈哈,我先来,我先干为敬!”沃森也知晓这群貌似温情大家庭的教友们心中实则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猜疑心。
他直接接过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倒置酒杯示意自己已经喝得干干净净。
已经成立家庭的密教徒会抱起尚在襁褓中的孩儿,用儿女的天真笑容来抚慰内心疲惫;而大部分密教徒则是饱餐一顿以后直接躺在床铺呼呼大睡……如果睡前可以来点啤酒那就更好了!
她只好再度压低声线,将内心的疑问道出:“就算约翰和玫兰妮混到一起,玫兰妮也没能力安排约翰插队进擢升仪式吧?”
“资历浅又怎么了,架不住别人背后有关系啊……我昨天下午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这约翰穿得人模狗样的挽着玫兰妮臂膀走进门口的马车呢!而且啊,直至今天我都没有看到玫兰妮回来……要我说啊,肯定就是昨天晚上战况太激烈,让玫兰妮至今都还没有办法走下床来。”
“啊——不会吧,伱确定约翰是和玫兰妮在一起吗?!我记得以前每个礼拜天他不都是和克罗——”
或许是伤势还未痊愈的缘故,他的面色看起来显得有些苍白,但那仅剩的右目中又闪耀着活跃的光彩,心脏的搏动频率也是相当地有力……看来还是很健康嘛,那想必待会参加擢升仪式时心相失控癫狂的可能性也会很高吧?
部分内心不忿的密教徒不敢将怨气泄到教团的决策上,只能在心底暗暗地诅咒着约翰,希望这个走后门的家伙今晚直接擢升失败,当场失控畸变才最好不过啊!
而沃森望着面前这些或是面露假欣喜或是心藏真厌恶的亲爱的‘教友’,只是维持着浅浅的微笑,望着他们饮下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服下一滴又一滴的蛾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