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什么。”
雨轻眼神里透着一股坚毅,说道:“不需要改变什么,只要能在这个动乱的年代让死亡的人数少些再少些,就已经很好了。”
卢琛深情凝望着她:“为了不让你失望,我会尽力而为。”
雨轻却道:“我相信谌哥哥一定不会让天下百姓失望。”
卢琛递给她一杯红糖姜茶,半开玩笑道:“连待字闺中的女郎都能心怀天下,忧国忧民,世上无数男儿岂不汗颜?”
雨轻抿唇一笑,又道:“我还是喜欢谌哥哥先前在来信上写的那两句,凛凛素秋,日促宵长,很是恬静,给人留下许多空白,谌哥哥何不再续上几句?”
“这空白是我特意留给你的,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展现一下你的诗才了。”
卢琛缓步走至门口,吩咐怜画等人进来服侍雨轻更衣。
雨轻急忙问道:“谌哥哥,葛放的那些话真的可信吗?”
在卢琛和雨轻来繁阳镇之前,葛放给雨轻透露了一个消息,两年前曾有人拿来一幅卫协的真迹,让他临摹,后来官府四处张贴缉捕告示,葛放才知那人原是钟会府掾的后人,名叫邵淮,葛放担心此事会祸及自身,便绝口不提见过邵淮。
卢琛沉思道:“不管是真是假,恐怕这一只耳都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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