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手却已抚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周围到处都埋伏着许家的死士,如果你不想成为他们的目标,最好就这样站着别动。”
握剑柄的手慢慢松开,他无奈又羞涩的低下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从你在林荫道上弹琴开始,我就注意到了你,因为你弹的曲不像曲,调不成调,或是在孤芳自赏,或是在向某人传递情报。”
种闿故作淡定:“那只能说明我弹得不好。”
纤纤细指突然挑起他的下巴,香甜气息拂过他俊美柔和的脸庞,他浑身一颤。
“你是真的弹不好,还是故意弹得不好?”
眼神交汇的瞬间,种闿马上下意识的避开。
“一旦计划失败,那些无知又自信的手下都会因你而死,到那时你又作何感想?”
“所有的生命到最后都会走向死亡,只要能短暂且热烈的活一次,就已足够。”
雨轻假意的慢慢靠向他结实的臂膀,轻声细语道:“一个完美计划的崩溃往往是出现了背叛者,从竹竿巷开始,你们就被人盯住了。”
种闿剑眉紧锁,尽力隐忍和控制。
雨轻眼神坚定的望着他:“若想全身而退,接下来就要听我的。”
站在远处的陆玩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开,夏侯殊和许伉刚好也看到了这一幕。
“今天的戏真是一场比一场精彩。”
“她真是眼光独到,竟看中了一块漂亮却无用的石头。”
“此话何意?”
“种闿的父亲种旭在洛阳求职屡屡碰壁,见出仕困难,便弃文从商,遭到族人鄙弃,后来他携妻眷迁居颍川,种闿如今在颍川书院读书,每日刻苦练琴却没有丝毫长进,种氏子弟大都善音律,种闿却是个例外。”
“我看他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今年颍川书院的校草可能要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