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过错了。”
雨轻淡然一笑:“许姐姐何错之有?都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惹的祸,害得我都没能好好欣赏何府栽种的那些名贵花草。”
很快到了巷子口,牛车停下,雨轻下了车,怜画为雨轻撑起伞,雨轻提着裙裾越过一个个明亮的小水洼,然后缓缓走进别院。
许甸掀起车帘一角,望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好厉害的丫头,何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今日带她去赴宴,简直是多此一举。”
雨声越来越小,黑袍男子正在院中练剑,虞子期在屋中翻看了一会药材铺的账簿,便走出门,驻足观望那人练剑。
黑袍翻飞,一道道剑光仿佛将这雨幕撕碎,肆意狂傲中又带着些许悲怆与落寞。
“朝云不归山,霖雨成川泽。黍稷委畴陇,农夫安所获。”
虞子期将李如柏方才用剑在地上划过的字迹念了出来。
李如柏收剑入鞘,甘泉上前为他撑伞,双穗则捧着酒壶走过来,他一挥袍袖,甘泉和双穗便速速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