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就很有问题。”
身着雾紫色对襟襦裙的少女正神色淡然的伏案写着书信,年纪略长的青裙女子却继续说道:“我是不信这世上有鬼神作祟的,最后真相都是人为,就像中牟鬼宅的案子,也许是毕蘅出现了幻觉,总之孙庚的两位夫人被害死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吕重待在孙家,有些事就可以让他帮忙调查。”
“雨轻,这封信是写给吕莘的?”
“嗯,吕重会赶来铚县,其实是吕莘请他过来帮我们的忙,他们和毕蘅虽是表亲,但很少来往,根本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兄妹情,桓潜说吕重在丧礼上哭得撕心裂肺,都快把孙庚父子整懵了,没想到吕重还挺有演戏天赋的。”
游廊上,一盏小小的琉璃灯随着莲步轻移微微摇动,散发着些许温馨和柔意,年轻男子先开口道:“我以为你已经歇息了。”
少女看了他一眼,粉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羞红,低声道:“白天睡了一会,到现在还不觉得困乏,就过来找雨轻说说话。”
年轻男子点点头:“是这样啊,我看你这两日精神好多了,明日应该可以出门透透气了。”
少女缓缓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那件火红狐狸皮大氅,我很喜欢,谢谢你。”
年轻男子摸了摸鼻子,笑道:“我也不太会挑,只是觉得红色很适合你。”说着把琉璃灯递到她手上,又道:“廊上风大,你快些进去吧。”
“梁辩,上回我把你的那件外袍洗坏了,我打算重新给你做一件。”
“好啊,但是不要把袍子做得太丑。”
梁辩自得一笑,朝她挥了挥手,然后转身朝陆玩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