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邓艾,这是不争的事实。”
钟雅面色微变,拧眉思忖,沉声道:“雨轻,这都是前朝旧事,再提及又有何用?”
“无论世人如何评价他,他兴兵灭蜀的功绩都是不能被磨灭的。”
雨轻目光笃定,说道:“钟雅,聪明人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况且如今已经今非昔比,益州叛乱不正是你复出的最好时机?”
“雨轻,你知道蜀地对于颍川钟氏来说就像是一块伤疤,更是不想再触及的领域。”
“过去已经无法重写,但它却能让人变得更加坚强。”雨轻为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他手边,笑道:“说不定还会有人与你同行,那个人祖上的遭遇也是不堪回首的。”
“是何人?”钟雅疑惑的问道。
雨轻笑而不答,只是夹起一片水煮牛肉,品尝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口中喃喃道:“厨子今日肯定是失误了。”
“这道菜还是划掉吧,在菊下楼出现这样怪异的菜肴,肯定不能取悦客人的味蕾。”
“钟雅,你觉得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接受不了这种麻的程度吗?”雨轻笑问。
“我想这种口味应该没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