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递给她,“这要是在裴河宴跟前,想必他该责怪你了。”
“责怪你不像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心软善良又怜悯,这不是件好事。”
茶香袅袅,温棠捧着杯子:“说远了昂。”
“我只是觉得你可以少量投一些资金试试看。他那项目我看过了,成本低,亏损也亏损不了哪里去,不吃亏。”
陈芸希挑眉,反问:“你要投吗?”
“小心落入陷阱,谁也不敢保证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指示。”
温棠明朗的笑出了声:“原来你是在芥蒂这个。”
不过,陈芸希要是不投,她的的确确倒是可以给一些启动资金。
“对了。”陈芸希在沙发前坐下:“裴河宴的事我可听说了。”
温棠眼神恍惚了些。
陈芸希叠放起双腿:“听说出门谈生意一领带一连带了几天,现在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你送的吧。”
温棠喝了口茶水,险些被噎住。
陈芸希赶忙递上了纸巾。
温棠擦了擦衬衫上的茶渍,风轻云淡道:“外头竟是一些人云亦云的人,有些话听听就好了,不必当真。”
陈芸希轻嘶一声,身体向后倚靠了不少。